“也可能並不是吧。隻是單純地喜歡去酒吧,喝酒也好,發呆也好,或者是去思考自殺的新辦法,隻要在酒店都會有一種特彆的儀式感。”
“沫不明白。”
“唔,是這樣嗎?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帶你去一趟Blues and Jazz地下酒館,那裡——”
佑目的話還沒講完,就被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打斷。
“我先出去接個電話。”佑月看著虛擬屏上的聯係人說,“你在這裡稍等一下。”
“嗯。”沫微微點頭。
“沫,”佑月站起略帶著一絲儀式感說道,“歡迎加入危機事務所。”
雖然不清楚這代表著何種意義……
沫低下頭,喝了一口杯中還有著餘熱的奶茶,轉而又看向了窗外的芒茫茫大雪和師傅逐漸遠離的背影。
“像這樣的冬天,沫已經度過無數次了…”沫喃喃自語道,也許是感懷此刻的境遇。
“隻是這次的冬天不太一樣。”
——這就是所謂的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