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越的虛影抵擋住了偷襲者的致命攻擊。
竹越居初似乎早就料到了襲擊者是何人,他緩緩轉過身,冷靜地打了聲朝呼:“嗨,沫,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麵了。”
沫不敢質信看著他,她的瞳孔急劇縮小,這個人化作灰她都認識。但是竹越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因為竹越居初——組織的首領早就在幾天前就被沫親手殺了。
虛影借助沫恍神的空隙,一腳將她踢飛,強勁的力道使她直接撞向了不遠處的鐵欄杆。
“沫,戰鬥時要集中精神,我曾經是這麼教你的吧。”虛影開口說道。
沫費力地站起身,看向了倒在那裡的佑月。
“師父…”沫茫然低喃道,一種無名的怒火在她心中燃燒
隻見她從懷中拔出另一把短刀,以前傾的姿勢飛奔而去。虛影也早已做好了招架的準備。
在他眼裡這無異於自殺式的攻擊。就當沫即將接近虛影之時,她卻直接使用異能閃現開來——她真正的目標是後方的竹越居初。
利刃向竹越的喉嚨刺去,刀尖銳利的寒光就如同宣告著他的死亡。
但是沫手中的短劍被虛影飛舞而來的劍直接斬斷。
沫想下意識地想擲出飛刀攻其要害。然而事與願違——
竹越的拳頭從側麵結結實實地打在沫身上。
她的身體就如同被突如其來的狂風吹起的花瓣一樣徑直飛了出去。
沫在坡道上起起伏伏地翻滾著,伴隨著滾滾煙塵和建築物的築物的碎塊,終於停在了一麵牆壁上。
“嗚——”沫吐了一口鮮血,然後□□地著站起身,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筋骨斷了幾根。
竹越完全沒有給她任何喘息機會,虛影緊接著又朝她襲來。眼看著刀刃迎麵而來,沫出於本能意識發動了異能。
金屬的斷裂聲在空中赫然響起,迎麵而來的長劍被截成數塊。
然而,刀刃如同磁鐵一樣重新聚合在一起,利刃直接刺人她的腹部,虛影緊接著又來了一技肘擊再度將沫擊退
沫如同無助的小動物一樣倒在牆邊,冰冷的刀刃已然架在了她的脖子,神經毒素使她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真是精彩的戰鬥啊。”竹越拍著手向這走來,“看來還是我的異能略勝一籌。”
“…”沫動了動嘴,然而她什麼也沒能說出,毒素使她的全身充斥著乏力感。
——沫馬上就要死了吧。
視線越來越模糊,她的心中充滿了憎恨與不甘。
“承認吧,你根本就不適合去拯救彆人”。竹越的聲音十分平靜,就好像在闡述著一個事實,“畢競光明和正義從來就沒有選擇過你。”
——沫果然早已被正義拖棄了,那為什麼還要把沫帶到光明裡去呢?
意識陷入了一片黑暗。
呐喊不成聲,願望不成形。隻有冰冷的寒冷的風無聲的吹過,撫摸著冰冷的淚水。
這就是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