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繡嫁衣培訓班各班都進入最後一天培訓期後,因嫁衣上珠繡環節在培訓課上就能完成,阮欣月手頭的工作量一下子就減少了下來。
於是每天下午,阮欣月遊走於樓上樓下的繡房、庫房、店麵之間,跟她之前整天站在活坐在繡架埋頭苦乾的形象大為不同,而本人隻是覺得嫁衣培訓班這麼大的一件眼看著就要圓滿完成了,她得好好放鬆下,好好想想看能不能開發個什麼工作來接檔。
就在她覺得自己有點無所事事時,張掌櫃介紹的莊宅牙人說市麵上剛放出了幾家四進的房屋,讓阮家人抽空去看看,彆被人捷足先登了。
阮欣月二話不說,跟著阮母就上了馬車去看房子。
京城大多數三四進的房子大都集中在城東和城北。
大房子聚集在這兩邊,主要是這類房子的買主大多都是達官貴人。而皇城的城東,而想靠近皇城住的人大多都是官員,上下朝方便。
這是阮欣月第一次跟著阮母來看房子,對大越皇朝的大房子感到新奇。
相看了兩處四進房子後,阮欣月覺得刷新了自己對大房子的認識,這些四進房子的麵積都在一千平方米以上,像現代一家四口的小戶話,十多戶都住一個四進房子裡完全沒有問題。
青磚墨瓦,木柱挑梁、古井院樹、假山花壇、亭台樓閣,每看一家房子,阮欣月都沉浸在這些古建築的氛圍裡,折服於其散發出來古典氣韻。
於是,等阮母跟牙人溝通完,就轉身拉著女兒走一個亭子說悄悄話:“月兒,今天看的幾間房屋,你喜歡那間?”
“都挺好的,娘你覺得呢?”阮欣月說的是實話,她真的覺得今天看的三間房子都達到了她對家的期望。
“娘也覺得今天看的幾間房子都不錯,可以從中定一家,城北68號的占地麵積少一點,價格低些,要不我們就定那間?”阮母點了點頭也同意女兒的看法,想著自家現在到底是家底不豐,買一間小點的,價錢低點房子到時候手裡好有點錢。
“娘,那間房子大門的位置剛好在街道的拐彎處,馬車來往這個點容易發生矛盾,選另外兩間吧。”價錢高低是決定買房子的一個因素,但是也要考慮其它因數,比如道路的拐彎處,無論什麼時代這都是交通黑點,交通事故不多但是時不時地發生一起,聽著就影響心情。
“那的確是不好,我們家做生意的,要是每天出門總遇到這些事,多晦氣啊。”阮母一聽女兒這樣說,想想了還真是!做生意最是講究意頭的,這房子萬萬是不能買的。
“那剩下兩間房屋,你覺得那間好點?”阮母自己住什麼房子都沒關係,更多的偏向於自己的寶貝女兒喜歡的哪間。
“就我們一家三口來,目前可能不會花大的精力和金錢去修葺房子。”
“城東301號的房是大些,但是裡麵很少裝飾,且我看那些門窗都年久失修,住進去之前肯定需要大費周章地修葺一番,這得花上不少人力物力。”阮欣月看房子時儘管沒有參與到母親和牙人的討論中,但她也用自己的見解分析著三處房子的好壞:“城東389號那處房子、坐南向北,庭院布置得臨湖水榭、曲廊回旋、碧樹花圃,各院中的屋牆門窗看起來也算新淨,稍微修葺一下我們三人就能住進去了。”
“嗯,聽了你這樣說,娘也覺得城東389號那房子比較好。”城東389號那處房子哪怕隻把正房修葺出來一家三口住著,其他庭院的格局都不錯,看得出原來的主人是花心思修葺過的,看著也不算空曠。
“娘,如果你也同意的話就定城東389號吧。”阮欣月扒拉著阮母的手臂說道。
現在家裡的事情都是阮母做主的多,而生意上的事情都是阮欣月阮欣月做主的多,有需要一家人商商量量地都是她倆個商量,阮欣煬都是聽她們倆的。
“就這間吧!”阮母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前前後後看了十多處的四進房子,今天看的房子最合心意,剛好今天女兒也有空一起來看房子且看上了,就拍板定了下來。
於是,阮家的買房大事曆時一個多月後就這樣定了下來,後麵交錢過戶等手續阮母跟莊宅牙人的指引辦理就是。
阮家總算有了一間屬於自己的房子。
*
安順六年十月初九,天氣晴好!
粵繡嫁衣培訓班今天全部拉下帷幕,全部學員結業,粵繡獨特的金銀線走線和珠繡讓嫁衣看起來更顯得珠光寶氣,瑰麗絢爛提,來參加培訓的學員都拿著繡成的嫁衣滿心歡喜地回家了。
阮欣月將最後一個學員送走了之後,就讓張掌櫃將培訓室裡的五件嫁衣收好,而她自己則長舒了一口氣。
粵繡嫁衣終於算是傳播出去了!
“主子,係統任務六完成,一百件粵繡嫁衣仿繡任務已經完成,獎勵銀子三千兩,普及指數將達到70%、宿主生命值將達到60。”係統見縫插針地播報著係統任務的完成情況。
“以後的係統任務還是這麼繁重嗎?”這一個月阮欣月心裡一直都正繃著一根玄,生怕這些學員中有超過二十個人繡的嫁衣不能通過係統的檢測,自己的生命值一下子被腰斬。
“這是係統任務中數字最大的係統任務了,以後的係統任務所涉及的數值都是小的。”
“係統任務七就是培育男繡工,使男繡工掌握使用80%以上的粵繡針法即可。係統任務完成後獎勵銀子萬兩,屆時普及指數將達到80%、宿主生命值將達到80、如果完不成的話,粵繡普及指數不變,宿主生命值攔腰砍半。”係統繼續播報著係統任務。
“培訓男繡工沒有數量要求,哪怕隻有一個男繡工通過了係統檢測也算完成了係統任務?”經過這幾個月男繡工的招募經曆,阮欣月很是清楚地感受到在大越皇朝培育男繡工的難度巨大,整個社會對男人學刺繡都帶著傲慢的難以逆轉的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