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了台灣女作家亦舒。她曾有這麼一句名言:女孩要潔身自好,但不要過分矜持;要經濟獨立,但切莫不擇手段;做人最要緊姿勢要漂亮,否則贏了也是輸。
望著麵前笑的耀眼的幸村君和佑友伸紀,我莫名地想起了亦舒小說中的家明和玫瑰。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如此相配的一對。
幾米曾說,我可以記住憂傷的回憶,卻依然快樂地活著。也許對於佑友伸紀的行為,我可以解釋為:她可以心懷叵測,卻依然親切地麵對我。
對於昨日的爭執,她似乎早已遺忘,留下的隻是依舊溫暖得讓人感到莫名心寒的笑容。她興奮地拉著我來到立海大,又不顧周圍殺人般的眼光帶我闖入網球部。出乎我的意料,佑友伸紀和立海大的網球部格外地熟識。
對於佑友伸紀親自帶來的,並親自介紹給網球部的人,正選們顯得格外客氣。
“陸桑,謝謝你照顧伸紀。”——笑得無比妖孽卻溫文爾雅的幸村君。
“陸,噗哩,佑友桑的女朋友。”——玩著小辮子的欺詐師白毛狐狸。
“陸尋,好像是中國人的名字啊。陸桑,是中國人麼?”——斯文小生愛好推理的柳生君。
“……”埋頭狂寫數據的柳。
“本天才餓了,桑原,有蛋糕麼?”——萌點滿滿的文太君。
“額,沒有了。陸桑,你好。”——老實誠懇的巴西叔叔。
“太鬆懈了,都給我去訓練!”——眼睛至上毫不鬆懈的真田君。
真田君果然是很有威嚴的。一聲令下,大家立馬訓練去了,唯獨剩下肩披立海大校服的幸村君。幸村君注視著我,笑得一臉燦爛,我仿佛可以看見伏地魔向我舉起魔杖,撒旦在向我招手……春風輕輕吹過,幸村君微笑的藤蔓就那樣隨著春風生長著,一直到完全將我束縛。
“陸桑,”幸村突然開口,“今天天氣很不錯呢。”
幸村君突然談起了天氣,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我愣愣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佑友伸紀在一旁聽著我們的對話,笑得像田野裡盛開的油菜花。
“伸紀總是向我提起你呢,陸桑確實很漂亮,怪不得伸紀很喜歡你。”主上大人的笑容繼續加深,但是,越是美麗的笑容越是讓人感覺不安。
“幸村君過獎了,其實佑友桑比我漂亮多了。”我回敬給主上大人一個笑容,雖然沒有主上大人有魄力,但也可以暫時遮住我緊張的表情。
“伸紀和我小時候就一起長大,我把她當做親妹妹看待。這家夥總是不會照顧自己,所以很多事情我都會替她料理好。”幸村說著,邊用手摸了摸佑友伸紀的頭,動作很是親昵。佑友伸紀甩了甩頭,故作害羞,但可以從她嘴角上揚的角度看出她愉悅的心情。
“最近我聽說了不少伸紀和你的事情,嗯,謠言很多,”幸村君的笑容不斷加深,其周圍的光芒可以算的上是太陽般熾熱得讓人難以承受了,尤其是他那雙冷冽的雙眼望著我,讓我覺得格外難受,“你和伸紀的關係到底……”
“我們隻是普通朋友,”佑友伸紀打斷了幸村的詢問,幸村的笑容又一刹那的僵硬,但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