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小龍曾經見過,也不像一期曾在手入的時候窺探過,在座的各位都無法想象出若撒當時的樣子。
“這可真是嚇到我了……小龍先前怎麼不說?”
“我沒認出來,雖然他的臉一直沒變,但他當時的打扮和現在完全不一樣,言行舉止也不同,我不確定當年驚鴻一瞥的那兩位女士可以活到現在,更想不到居然是這位審神者。”
小龍說著說著突然有點語無倫次,臉還微微泛紅,明顯是完全回憶起當時的場景,再次被記憶中的若撒驚豔到。
“可是,審神者大人穿女裝,不會有違和感嗎?”
景光突然提問,看了看同刀派的幾位,然後又仔細看了看鶴丸。
“審神者大人的五官確實是深邃但不失柔和,可是體格身形……”
景光突然頓住了,他突然想起來,若撒一天到晚都穿著一身黑,而且甚少出現在他們麵前,加上他時常有意降低存在感,所以他其實並不能很確切地肯定若撒的體格如何,女裝會不會違和。
景光的話和打量讓大般若這幾位成年體型的刃反應過來,他們所有刃,確實,更多是記住若撒那張豔麗清貴的臉,但對他的體型確實並沒有多大印象。
他們甚至都沒留意過若撒的頭發是什麼顏色,每次見麵對方都是一身黑,導致他們的關注點都落在對方露出來的那張豔而不俗,清麗絕塵的臉上。
太鼓鐘暫時沒意識到,他現在更想見到小龍記憶裡的若撒,所以他滿懷期待地問:“小龍殿你會畫畫嗎?”
小龍搖了搖頭,太鼓鐘見此有點沮喪,但很快又打起精神來,因為他想起之前會議的時候,粟田口的一期殿曾經提起過若撒過去的一些事,說不定他也見過對方穿裙子的樣子,甚至還能畫出來?
“咪醬!我知道有個刃可能也見過審神者大人穿裙子的樣子!”
“是一期殿嗎?”
光忠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很快也想起之前一期曾說過在他回歸本體被手入的時候,因為若撒心中所想太強烈的緣故讓他無意間窺探了他當時的心理活動以及部分記憶的事。
確實,如果是窺探到意識,那總能知道若撒穿裙子的樣子吧?依照若撒展現出來的禮儀修養,他不可能換好衣服後不對鏡整理儀容儀表。
太鼓鐘見光忠也反應過來,興奮得當場就想拉著光忠,一起去粟田口的部屋找一期詢問,幸好大般若還算理智,按下了活力滿滿的太鼓鐘。
“一期先生會畫畫嗎?”景光提出關鍵問題,滿臉期待地看著小豆。
“應該會吧?之前有見過他和弟弟們一起畫畫。”
“那我們明天帶上點心請他畫出來可以嗎小豆?”
“可以問問一期殿哦!”小豆摸了摸景光的頭,笑得很柔和,“景光是個好孩子呢,想做點什麼點心帶去給粟田口呢?”
“牛軋糖?我在大人送你的菜譜上見過。”
“我可以加入嗎?”
見景光和小豆已經開始討論,太鼓鐘立刻舉手加入,順帶拉著雖然滿臉不情願但還是很認真聽著的大俱利。
“伽羅醬也一起!”
“沒興趣和你們搞好關係。”
雖然大俱利這麼說著,但也沒把手抽回來,任由太鼓鐘把他拉過去,見光忠笑眯眯地看著自己,扭頭嘖了一聲。
“那麼,明天我們一起努力做美味的牛軋糖,去拜訪粟田口吧!”大般若看了看時間,輕拍了下手總結道,“那就拜托你了小景光。”
“但現在我們都先回去吧,已經很晚了,好孩子們該好好休息了哦~”
大般若這麼說著,一手一個輕輕推著景光和大鼓鐘出門,和小豆分彆將兩位小孩送回部屋後,才獨自回到光忠的房間。
“現在,是成年人的時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