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哦,任何人轉化成吸血鬼之後就會自然喪失生育能力。”
“是因為種族隔閡嗎?”最近看了很多醫學生物相關書籍的藥研率先發問。
“可能?我們一般會將轉化自己的那位視作自己的父母。”
“同為吸血鬼也不行嗎?”藥研很有探索精神地追問。
“是的。”
“那某些方麵的功能會退化嗎?會不會提不起興趣之類的?”博多的問題猶如平地一聲驚雷,直接讓若撒震驚地愣在原地,臉上是毫無隱藏的驚愕。
這是一個小孩子能問出來的問題嗎?
聽完這個問題,若撒忍不住將剛剛聽到的內容反複確認,看了一圈不知不覺中圍在自己身邊一臉懂的都懂的表情,好奇看著自己的孩子體型的刀,回答突然就有點說不出口。
“啊呀很驚訝嗎主人?”偏偏清光不肯放過若撒,手伸到若撒麵前晃了晃,成功吸引若撒注意力後,調整了一下表情,歪頭露出了一個堪稱嬌媚的表情,聲音也變得莫名勾人,“短刀作為護身刀時刻被帶在身邊呢,所以房中秘事也是聽過看過不少哦~”
“比那些打刀、太刀、大太刀之類的懂得更多哦!”
“而我…因為是河下遊的孩子,也曾在夜市待過呢,對那些事情意外地很了解哦!”
所以如果主人想要嘗試的話,可以找我喲!
清光未儘的話完全被若撒領悟到了,看著清光這直白的,帶著引誘的表情,若撒飛快扭頭看著還沒切完的水果,壓根沒敢去看身邊孩子體型的刀的表情。
在場一些其實並沒有見識過太多房中秘事的刃,例如被供奉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身為大太刀的螢丸,雖為短刀卻是秘藏之子的信濃,存在成疑的今劍,戰場穿甲專用的厚,就連原是薙刀被重鍛的鯰尾也都配合地擺出“我超懂”的表情看向背對自己的若撒。
骨喰表情沒什麼變化,但眼神卻直勾勾地看著若撒的臉,讓若撒無法忽視的同時莫名覺得像是被一隻想要被親近但又不善表達的狗狗瞅著一般。
真的就是很犯規,犯規到讓若撒覺得血液有了點異樣的沸騰。
其他幾位真的很懂的刃互相之間看了看,確認對方和自己一樣猜測——若撒甚少,或者並沒有過性經驗。
想了一下若撒的幾百年高齡雖說有點不可思議,但這種純情又不好意思的模樣,以若撒的性格,如果有過經驗根本不會是這樣,而且按目前所知的情況,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藥研看著若撒藏在黑發之下的耳朵慢慢染上一層淺薄的紅,襯著側臉和脖子冷白的膚色顯得更加引人注意,就像若撒本人,初始給人的感覺陰冷涼薄,但相處後就會知道這人其實很溫和有禮,也很……誘人。
藥研任由心底的情緒洶湧,他察覺到自己近期對若撒的關注有點異常,但正因為時常控製不住想要親近若撒關注若撒,才發現了若撒更多讓他無法解讀無法抗拒的地方,讓他更深陷其中。
藥研轉身拿了個水杯接了點水,一點點慢慢喝著,緩解喉嚨突然湧起的癢意。
最後,一廚房的人是怎麼帶著飲品和點心轉移到粟田口部屋這件事,若撒想不起來了,隻記得那些在他眼裡心裡天真爛漫的可愛孩子都和他自覺保持了一段距離,但偶然間的觸碰卻讓他有一種微妙奇特的感覺。
像是掌心被指尖劃過,腰腹、大腿被似有若無地摸過,還有其他部位,甚至連發尾都被揉搓。
但是,每當察覺到觸摸異常的時候,他看到的卻是孩子少年體型的刀,或一本正經的模樣或天真爛漫的笑臉,尤其是剛剛還擺出過誘人表情的清光,現在神態動作都非常自然,完全看不出剛剛有做過出格事的樣子。
撲麵而來的正直感讓若撒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齷齪了。
在粟田口部屋吃了一會兒下午茶之後,若撒才總算整理好思緒,儘量擺出溫和的樣子看著圍在身邊開心吃著點心的短刀和肋差們。
“莫~原來是躲到這裡來吃下午茶,人家也想配茶吃點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