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名叫樓尚,外號樓子,也是這個圈子裡的老字輩。
大叔把車子開的很快,我們沒有多久到了刺桐,我迅速的下了車想要進去,卻被保全攔了下來,
回頭想要等樓尚來了跟著他進去,正好看見樓大叔向保全們招了招手,隻見剛剛還對我凶巴巴的保全就換上了一副奴才樣對我做了一個請進的身姿。
真是的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家夥,不過現在我沒有時間搭理你們這群狗,我要見肖朗。
我徑直地走進刺桐歪七扭八的入口,是一個冗長而黑暗的頗像上海來弄堂的過道,偶爾有一些昏暗的花紅柳綠的壁燈在那兒閃爍,我有些害怕,但還是硬撐著往前走著,大約走了四五個拐彎後
終於聽到有人聲了,我加快了腳步。
黑暗的入口後是黑暗的出口,要不是這裡的人時而的出現在漂浮的燈光中,我真的懷疑我還在剛才的過道裡。
這裡應該是酒吧的大廳,因為中間是我常見的那種舞池,四周有著一些小包,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我摸索的前進著,不顧那些異樣的眼光一個一個的包間的尋找著肖朗的身影。
肖朗你這個混蛋,你到底躲到那裡去了,要是讓我找到你,你就死定了……我正在想著肖朗會在那兒的時候,兩個長得像黑手黨模樣的人走到我的麵前。
“我們老板有請,你和我們走一趟吧。”說完對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不認識你們老板,不去。”我才不管呢,除了肖朗我誰都不要見。可是人就是這樣一種生物,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是弱者說了算的而是強者說了算的,所以,我說的不算。
兩個黑大個根本沒有理我,直接駕著我往刺桐的深處走去,我一路反抗這,可是,對於我的反抗而言這兩個人始終無動於衷,最後,我被帶到了走道的儘頭的很是華麗麗的包間前,厚實的深紅色雪杉木燙金雕花木門,哥德式的歐式門把精致的點綴著這華貴的大門倒是恰到好處。
我真正經的欣賞著這個猶如藝術品的大門,門卻突然的開了,我轉過頭看看駕著我來的兩位大哥
沒有任何反應的站在門口木門的兩側,我想應該是讓我一個人進去的吧。
屋裡的燈光很暗,隻能看清範圍很窄的東西,和那扇木門會很搭的是屋子裡的東西一應俱全的都是很有品味的東西,而且擺放的位子就是外行一看也知道是絕佳。對於學習設計的我來說是樂不思蜀,每一件東西都可以說是精品中的精品。
我正流連於書桌上的一塊古香古色的懷表,其實,這塊表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隻是我好像覺得我在哪兒見過,但我以來不及細想……
“你也喜歡這塊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