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麽說,肖朗停了下來,但卻沒有開口。
死肖朗,你難道不和我一字半句,你叫我怎麽安心讓你去,雖然,我不知道你要去乾嘛,但是,這事的棘手,任誰都能看的出來。
“快點回來,我可不會做飯,你不要把我餓死了。”
我丟下這麽句話就進了希棋的病房,片刻後,聽到醫院寧靜的走廊裡不在有他的腳步聲。
我不知道我現在的神情是否真的很不好看到連希棋這樣不想說話的人不得不問我。
“你在擔心他?”
“……”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夜無語的希棋,說實在的我有點怨她,我覺得這事其實應該
報警,警察不是應該有能力保護市民的麽。
“我……沒有擔心。”就算是被人看穿,我也是不會承認的,特彆是在女人的麵前。
我撇過頭去,儘量讓語氣聽起來平和的說。
“嗬嗬嗬,你還想瞞我多久啊,他不是你表哥吧?”
我很驚訝的看著希棋,我和她認識的時間不算短,我從來覺得她是一個神經大條,不諳世事的女生,因此才和她走的比較近,可是,現在的希棋身上所散發出的這種氣息是我從未感知過的一種敏銳,她到底知道些什麽?我又是否應該承認?看著陌生的希棋,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郝希棋一眼就看出看丁淩的思慮,是啊,這種思慮應該很熟悉,不是麽!
“你不用擔心,我是不會說出去的,你和某人的事我都在王靜那兒聽說了,你們是青梅竹馬,挺好的。”
太那個什麽了,女人真是多嘴的動物,那個王靜不說會死不是,我這邊腹誹著王靜,一邊想著怎麽轉移話題。
“希棋,你到底這段時間去哪裡了?為什麽會出現在那裡呢?”
聽我這麽一問,原本和顏悅色的希棋陷入了沈默。
有的時候,有的事情,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這樣命能留的長一點,隻是這個道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