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進去,讓我見她……”
天空無情的飄揚著雨點,毫不留情的打在花園式洋房將要盛開的花骨朵上。
“這位小姐您還是請回吧,我家小姐真的沒有辦法見客,你走吧,你看這雨這麽大,你還是回吧!”
說著,一位老者把傘遞給早已被雨水打濕的女子。
女子使出最後的力氣拽著躬下身來那人的衣袖,“帶我……去……見她,求你了……讓我……見見她……見一麵……一麵就可以了……”年輕女子越說越無力,說完幾乎是要昏死過去,頭低低的貼在地麵,細微的喘息引得地麵的積水微微的顫動。
這時,沈重的鐵藝鑲銅飾的大門打開一角,從校門裡走出一個衣著考究上了年紀的中年男人,身邊的侍從小心的為他打著雨傘,生怕一點點雨絲站到男人名貴的衣料。可是,男人一直表情嚴峻的走到倒地的女子跟前。
女子似乎感到了來人的氣息。緩緩地將臉從積水中抬起,一雙明眸就是在灰暗的泥水中也無法遮蔽它的光彩。
她望向那個沒有言表的男人。
“伯……父……”
“郝小姐,我是不會讓我女兒見你的,以前我管不了她,現在她既然這樣了,她的未來我會安排的,但是,我希望你從我女兒的生活裡就此消失。”
中年男人說完轉身,疾步消失在雨幕中,沈重的洋房大門也隨之關上,將女子的哀求一起關閉……
我在客廳裡來回的踱步,厚重的烏雲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您好,你所撥打的號碼暫時無人接聽,請您稍後再撥……”
郝希棋你給我接電話,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嗡……
“郝希棋,你在哪裡?”
“淩,我是肖朗……”
“啊?”我看了看手機,確實是肖朗的號,“哦!”
“肖朗,希棋早上去找王靜了,走的時候神態很不對,我擔心她會……”
“我知道了。”
我停滯了三秒,“你知道了,那希棋她人現在在哪裡?”
直覺告訴我肖朗一定知道希棋現在的情況。
“你先不要擔心,她沒有什麽大礙,現在人在仁愛醫院,我掛電話給你就是通知你過來的,我在這等你。”
“恩,好,我這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