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少將軍,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待少將軍殺潰敵軍,之後將軍知道後開心都來不及,肯定會對少將軍刮目相看。”
栩苟微微一笑,背手挺胸,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仿佛一代智謀。
此時的秦括已經被栩苟三言兩語忽悠瘸了,心中的野心逐漸膨脹,又看向栩苟問道。
“那,依你看來,今晚之事該如何實施?”
栩苟看了看周圍,走到秦括跟前小聲說道。
“少將軍,且聽我細細道來……”
……
於是乎,這兩貨一拍即合,開始著手準備今晚的坑爹計劃。
當天晚上,秦括就拉著他的冤種老爹,又叫來了其他雍城軍官一起喝酒,美名其曰“戰前宴”。
秦奉一聽,“謔,長大了。”便帶著眾將興高采烈的跟著秦括去喝了酒。
喝了幾杯感覺有點不對勁,今兒這酒勁怎恁大?他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周圍,各將領都已經倒的七七八八,隨後也便倒地不起,呼呼大睡。
秦括一看,謔!機會來了!於是便把老爹扛回主府,順便把他老爹藏起來的兵符給順走。
夜深之時,雍城大門轟然打開,秦括騎著戰馬,身披鎧甲,帶著栩苟和雍城絕大部分披甲精銳離開了雍城,消失在夜幕之中。
……
第二天早上,秦奉捂著額頭緩慢的爬了起來,穿戴好盔甲,帶著些許酒意慢悠悠的出了門,早已在外一臉焦急等待的副官立刻迎了上來。
當秦奉被告知秦括帶著城中精銳儘數離去的時候,整個人都被嚇清醒過來。
他抓著副官的領子怒吼道。
“為什麼沒有人攔著他!!!”
副官麵露難色,緩緩道。
“這……大將軍,昨天酒席……其他將軍都喝醉倒了,末將也在其中……也是今天清晨才知道的消息。”
秦奉麵色慘白,踉蹌的後退了幾步。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立馬跑回房間一陣翻找,兵符早已不翼而飛。
……
之後秦奉立刻召集所有將領,北羌大軍已經壓境,此時已經無法出城門去尋找秦括,眾人也隻能焦急的等待。
果不其然,翌日惡耗傳來,秦括率領的五萬精銳被打的差點全軍覆沒,秦括本人不知所蹤。而北羌的軍隊已經離雍城不到五十裡遠,士氣異常強盛。
秦奉聽到之後氣急攻心,氣的吐了一大口鮮血,當場挺直的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之後北羌大軍兵臨城下,便展開了猛烈的進攻,主將秦奉帶病親自上陣督軍,與其展開了慘烈的守城戰。
三日後,雍城城門被破,主將秦奉死戰不退,被亂箭射殺,將領皆儘戰死。少部分軍士敗走城內。
北羌軍隊破城後便開始燒殺搶掠,屠殺城內百姓。無數屍體堆積成山,血流成河……
這一天……
就是許十六降臨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
一個戰火紛飛的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