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瞬,過去的四年裡,降穀零在畢業那年的十二月初就成功進入了組織,待到十二月底已經獲得了代號--波本。而諸伏景光雖然和降穀零走了不同的路徑,但是兩人殊途同歸,諸伏景光也在十二月底獲得了代號--蘇格蘭。
降穀零在這四年裡一邊做著公安的工作,一邊在組織裡扮演波本。手裡追查著那個炸彈犯的身份,已經初顯眉目;同時也在暗中調查警視廳內部的內鬼,但一直無所獲。
降穀零以波本的身份,利用組織裡的情報資源追查到了四年前安防炸彈的那個人的信息,之後把人打了個半殘並控製住,又將所有證據發給了風見裕也。風見裕也把這個炸彈犯經由公安部交給了警視廳,也算是立了功。
事後風見裕也好奇地詢問降穀零,為什麼這個犯人看起來被打得這麼慘,降穀零說那個犯人他自己摔了一跤。風見裕也回想起那個犯人淒慘的模樣就知道自己的小上司是在扯謊,不過看小上司一副高興的模樣,風見裕也覺得答案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畢業後的第四年的十一月六日,五人難得相聚在一起,萩原研二提議澀穀有一家很不錯的店,五人開車準備去看看。途中意外地發現了警情,五個人順手解決了廢棄建築裡的□□,隻是還是被帶著鳥嘴麵具的嫌疑人脫逃了。
夢裡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都歿於這個炸彈犯的炸彈,雖然現在這個炸彈犯被抓了,但是降穀零擔心自己此前的行為會引發蝴蝶效應。十一月七日清晨,他讓風見裕也去□□處理班扯了個謊,說是公安這邊需要鬆田陣平的協助,然後鬆田陣平在完全懵的狀態下被請到了公安部,和風見裕也大眼對小眼了一天。
“公安。”鬆田陣平咬牙切齒地喝著不知道第幾杯茶,“是不是金發混蛋派你來的?”
風見裕也推了推眼鏡,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位嘴裡的‘金發混蛋’指的是降穀先生,但是他說:“不,鬆田君,我們真的需要你的協助。”
鬆田陣平被氣笑了:“眼鏡小哥,你說說需要我協助什麼?品茶嗎?”
風見裕也一邊扯謊一邊時刻注意要抓住鬆田陣平。風見裕也感覺不如讓自己去工作,麵前戴著墨鏡的這個人屬實難搞,但一想到降穀先生的囑托,他硬著頭皮繼續和鬆田陣平瞎扯。不管怎麼樣,這一天總算是過去了,鬆田陣平罵罵咧咧地離開了公安部,風見裕也脫力地靠在辦公椅上。
“風見先生,有人送了東西來。”
“送進來吧。”
下屬聞言,捧著一個係著包袱的便當盒進了風見裕也的辦公室。風見裕也疑惑地看著便當盒,包袱上麵寫著自己的名字,他又想能正常進警視廳的應該不是危險品,也就拆開了。便當盒上有一張卡片,寫著“辛苦了,按時吃飯”,沒有署名。打開蓋子的時候,熟悉的香氣鑽進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