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立海大網球部的副部長真田生長在一個相當封建(不是)傳統的家庭裡。其祖父是威風凜凜的警察兼劍道教官,在他四歲生日那天,鄭重地將自家不知道傳了多少代的刀送給了小孫子。在長輩的帶領下,真田從小到大便過著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天天都要打坐和練習劍道,時間一久,恨不得抱著寶貝刀一起睡覺。
他每天起得比雞還早,睡得比狗還晚,活乾得比牛還勤,心操得比老父親還多,就這麼一天比一天變得更加滄桑和憔悴……(劃掉)總之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究竟是怎樣的神經(不是)精神,支撐他堅持到了現在。
於是在這樣高強度的訓練下,他的劍道毫無意外地達到了全國級水平。在立海大網球部的正選們還沒被收拾得那般服帖的某個階段,大家紛紛慫恿著真田上場表演一段。從網王原著的一係列表現來看,他應該不是理論意義上的社恐,所以自然而然便同意了。
話說那個時候的現場氣氛是真的很讚啊,真田穿好了上白下黑的帥氣劍道服,摸出了自家不知道傳了多少代的武士刀,甚至不忘將頭發梳成大人的模樣,心裡滿滿念的都是“斷而敢行,鬼神避之”的座右銘,對著麵前的草墊大喝一聲,勇猛地砍了過去。
但是很可惜,不知道怎麼了,他居然一不小心砍歪了。當時在場的立海大眾人,一度顯示得比當事人還要慌張——
柳生/胡狼:“……”
仁王:“puri~piyo~pupina~”
丸井:“本天才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聽見。”
切原:“完了完了,我看到了副部長丟人的冥場麵,應該不會被殺人滅口吧?”
柳:“呃……要不這次不算數,弦一郎你再給我們表演一次?”
幸村:“咳……我看還是算了吧,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洗洗睡了哈~”
要不是真田的臉本來就黑得讓人發現不了他正在臉黑,那可能是立海大網球部部長為數不多的沒能挽尊成功的場麵之一。總之過於丟臉的事情,咱們暫時按下不表,翻篇了哈~翻篇了哈~
後來大概是他們上國二的時候吧,立海大在全國大賽中遇見了四天寶寺,結果還沒等對方部長上場,一不小心就贏了比賽。一群關西少年垮起個批臉離開了賽場,沒過一會兒,竟然又恬不知恥地回來了。
來者正是四天寶寺沒能上場的部長白石,他回來並不是為了算賬,而是為了找立海大網球部副部長借刀。講真,那一瞬間其實真田不是很想把自家不知道傳了多少代的武士刀拿出來,然而對方講了一句振聾發聵、發自肺腑的話,讓他險些感動得熱淚盈眶。
白石(真誠):“我一會兒有一場關乎生死榮譽的比賽要參加,請你確定一定以及將刀借給我,拜托了!”(九十度鞠躬)
真田(動容):這特麼誰能忍著不借?這特麼誰能忍著不借?這特麼誰能忍著不借?
然後這把不知道傳了多少代的武士刀就這麼被潦草(?)地借了出去,當然後麵還是還回來了,就是不清楚為什麼,它的身上充滿了西瓜的味道。
真田:“等會兒……我家刀上怎麼有股西瓜味?”
白石(摸後腦勺):“有嗎?你聞錯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要說立海大網球部副部長不愧是個好糊弄的老實人,人家就那麼隨便一說,他居然就那麼隨便信了。本來信就信了吧,這把武士刀被仔細地擦上那麼幾遍,依舊是把上能斬天、下能斬地、中間能斬小海帶童鞋的好刀。
但是誰又能想到再後來許廢大筆一揮,直接把這群國中生送去了U-17集訓基地呢?送就送了吧,竟然還讓白石和幸村住在同一個寢室;同寢就同寢吧,甚至還讓他們交談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