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有用麼?”
柳生:“不知道,試試吧,萬一有用呢?”
於是柳難得乖乖地低下了自己高貴的頭顱,讓柳生拿著薑在頭皮上溫柔摩擦。那個時候陽光很好,一不小心就把兩人籠罩在了五顏六色的光圈中。
仁王/切原(打開房門):“這誰啊?訓練還把門關得死死的?”
仁王/切原/柳生/柳(八目相對):“……”
仁王/切原(關上房門):“對不起,打擾了。”
柳生/柳:“你們兩個不要一副被拆了cp的表情啊,摔!”
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柳有沒有用薑抹頭皮,但他肯定不會讓柳生再幫忙了,畢竟會造成不好的影響。後來丸井十分積極地端來了自己研發的黑芝麻蛋糕,他看著這一坨黑乎乎的玩意兒,實在沒能下得了口。再後來胡狼也拿來了一個所謂的巴西秘方,好說歹說非得讓他試試。
柳(殺人誅心):“emmmm...怎麼說呢,看著傑克的光頭,我不是很相信這個巴西秘方的療效呢。”
胡狼:“這個網球部裡多了一個傷心的人……T-T”
所以說萬事最終還得靠自己,立海大參謀乾脆把那天幸村照得觸目驚心的禿頭照片打印出來,張貼在書桌邊,並且在旁邊批示——“再摳、再摳、再摳,這就是你的下場!”
你彆說、你還真彆說,恐嚇的作用還是不錯的。他每天看著這張照片,還真就不摳了,久而久之頭發長出來了,那塊地方不禿了,那頂假發能夠還給仁王了,禿頭照片也可以不貼了。
那段時間由於柳的心情不好,脾氣比真田還真田,整個立海大網球部還是比較聽話的。然而好景不長,他的禿頭一好,脾氣變溫柔了,某些人又重新皮起來了。
柳那個惆悵啊,一惆悵又開始摳頭皮。幸村平常還是比較關注他的狀態的,本來看著隊員們訓練得好好的,結果一扭頭又看見自家軍師皺著眉頭一隻手奮筆疾書,另一隻手駕輕就熟地摸到了頭頂。
幸村:“誒誒誒,你這才好了多長時間?怎麼又開始摳頭皮了?”
柳:我控住不記我記幾啊.jpg
幸村:“這樣吧,你每次想摳頭皮就和我說,我把你五感滅了,你就摳不到了,怎麼樣?”
柳:“……”
柳:“可以是可以,但沒必要。”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