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絕世暴君 遇上了師尊當年……(2 / 2)

桑荷一時間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好像腦袋瓜裡有什麼東西炸裂開來。

“虞涯,虞清月?”她喃喃到。

“怎麼,聽說過孤?”

他媽的那個絕世暴君?傳聞師尊和師叔鬥了半輩子的宿敵?!!!!

桑荷簡直不要太熟悉!!!!!!!

在人間時,他登基一統四國,但天下萬民因其暴政苦不堪言,向師叔於心不忍下到人間領兵討伐。

最後宮內政變,水君入魔,又開啟了一段修仙界和魔教的數年之爭。

這樣的人,抬手間便是天翻地覆,無比的殘暴可怕,桑荷怎會不記得。

但沒想到,向師叔和這暴君的淵源竟是這樣開始的。

虞涯見桑荷沉默良久,貼近她,口氣帶著威脅:“不說話?”

桑荷露出一臉憤恨:“您準備將我關在哪?”

虞清月又湊近了些:“你長得不錯,今日便先來侍閣伺候。”

桑荷突然很替向思瑤慶幸當年,她估計不知道選擇了和師祖走逃過了什麼,不過同時也感歎道自己的經曆,媽的就這樣被當暴君關過來,她要怎麼出去啊!!!

“來吧,我的新寵物。”虞涯牽起綁在她身上長長的繩子,饒有興致,牽著桑荷緩緩向前走,走過了水下的大大小小的門,長長的回廊兩側都是護水的結界,通過結界的倒影,桑荷看見此刻的自己,真的好像一條被牽著的狗。

往前是看不到儘頭。

直到四周安靜的過分,虞涯突然停了下來,隻見他手一揮,周遭景色便變了摸樣。

是月夜,頭頂風吹微涼,一片星河皓闊,而二人站在露天的高台前,燈籠正昏昏照著。

水淵皇子將桑荷置在一個細杆撐起的帳子下,將她的手用鐵鏈牽住連在了細杆上。

“您要做什麼?將我關在這裡?”桑荷正覺疑惑,轉頭便瞧見虞清月散了衣帶開始脫衣服,無限接近死亡,更能領悟生存的真諦。隻感覺無論什麼話,此時都被噎了回嘴裡。

虞清月在桑荷的眼裡看到了驚懼,嘴角添起一抹笑意:“我說過了,今晚你來侍閣伺候。”

桑荷:“你要我伺候,卻束我手腳?”不知道這樣很不禮貌嗎?想讓我用腳伺候你?

虞清月先是一愣,才發覺地笑道:“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水淵人淳樸,可不會像卡瑟那般壓榨仆人。”

而後一陣惡魔般的低語響起,驚得桑荷一陣顫栗:“所以我們這邊所說的伺候......多是床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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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荷被救了,當時暴君的手正不安的在她身上遊走。可沒想到,這落寞的地方竟然還有一個人。看上去像是景椿國的女子,一個竹冊哼哧砸到了暴君頭上,惹得人家直接提褲子去懲罰她了。

“畜生!你當真該死!”那女子一臉義憤填膺,穿著雍容華貴,而同樣的是,她的腳邊拖著一條重而粗的鐵鏈。

“你敢打孤?”暴君怒不可遏,眼神像是快要溢出血來。

桑荷知道她在救自己,急於麵色,卻隻能將萬分感謝藏在心裡。

不過一時,虞涯便衝上了台階,瘋了般將女子按在地上,淩虐似的撕扯著她的衣物,場麵淩亂又那樣的刺目。

暴君一邊動作,一邊狠厲地質問著:“你不是一項凶得很不與我做嗎?怎麼,今日看我帶人來,便按捺不住了?”

“還是你覺得,這樣打斷我的興致,我還會對你手下留情?嗯?”

撕扯聲,叫喊聲,還有鐵鏈的撞擊聲,喚起了桑荷心底無儘的恐懼。

恍惚間,她想起了一些事情:當年卡瑟國王和公主失蹤,國內無君很快便被攻破,而百姓惶恐,將所有的仆從轉贈給了水淵國,暴君十分高興,當即將這批仆從發賣景椿,一向講究和平良善的景椿沒有置之不理,全盤接受,卻不知道這成了他們日後被破城的關鍵。

血月之日,所有仆從體內的血蠱被引爆,城內直接被瘟疫卷席。

而這群不知道為什麼活下來的仆從,包括桑荷,全都被驅逐。

城內已是煉獄,入目之處再無和樂一詞,身為外來人,桑荷無處可去,流落城下,被百姓叱罵,被官兵待如螻蟻,如草芥。

直到有個景椿的小質子,救了飽受饑苦的自己,自己從此便跟著他,做他的侍女伺候他。

可七年後,景椿又被攻破。

景椿的人總是待她很好,可她對不起景椿的人。

一夜響動,桑荷徹夜未眠,淩辱聲混著嗚咽在她心底割下一道又一道的口子,汩汩的流著鮮血,再不能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