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了半個時辰後,屋中終於傳來一聲響亮的耳光聲。嶽鴻捂著半邊臉,輕哼了一下,在靖國,哪有人敢對他這樣,現在他又是皇帝,不過有一個人可以,就是他的五皇妹嶽影,當然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這是第幾次了!”嶽影氣鼓鼓的瞪著嶽鴻,氣息急迫,緋紅的小臉不像是醉酒,到是像被氣到一樣。嶽鴻依舊捂著臉,嘴角淺笑一下,沒一句辯解,這樣隻能更加的激怒嶽影。
“記得的在興國皇家驛站中皇妹我說了什麼吧,皇兄今日又觸到皇妹的底線了。”嶽影麵色冰冷,這個嶽鴻今日竟然算計到自己妹子,讓她在群臣麵前丟醜,既使嶽鴻的用意是讓亓官旭難堪,可還是一樣害了自己。望著地上已經破碎的白玉杯,可笑,杯上竟敢塗了藥,而這時間也把握的剛剛好,否則自己怎麼可能恍惚的倒在人家懷裡。
“哼,那皇妹當初就不應該助我成為這皇帝,現在後悔也是來的及的。”嶽鴻不以為然的諷刺著。轉而一笑“在說了,皇妹不也是想投懷送抱嗎!我這個當哥哥的有什麼錯。”露出邪邪的笑容。
嶽影麵色僵硬,死死的盯著嶽鴻,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哈哈…二皇兄,在彆人眼裡你可永遠都是一個紈絝皇子,留戀煙花,不學無術之人。可皇妹知道,這些隻不過是你想自保做的假象而以,就連今日也是。”
聞言,嶽鴻收斂了痞笑。柔聲道“五妹,還要多久,你放我自由。”
嶽影雙目深邃,看似悠遠。她也不知道。倔強的說道“二哥,我隻想拿回屬於我的一切。所以這皇位你還要坐,誰讓我們都是孤兒,”嶽影鼻子發酸,雙眼範紅,嶽鴻將她攬入懷裡,十一年,自從她母妃死的那時,她就再也沒哭過。既使父皇死的那一刻。
宮外行宮,侍衛輪流堅守,任青與安玉二人換班尋視,確保安全。月色清明,一片寂靜。剛剛下完一場小雪。
“這是什麼?”安玉看到地上一串印跡,有些地方還甩著泥點子,這行宮哪有濕泥,順著方向卻是牆根處,心叫不好,來人腳尖觸地,武功高強。“有刺客,保護主子!”
一時間發出信號,行宮變得謹慎而又熱鬨起來。亓官旭睡的並不是很安穩,似乎聽到什麼動靜,緊接著就是急促的敲門聲。亓官旭被驚醒,心跳的特彆快,直覺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還是大事,穩了下心神,披著外衣前去開門。
“有刺客!”任青見亓官旭出來總算是把心放下。
“刺客?!去公主那裡。”亓官旭轉回身進了屋,簡單穿著棉衣,套上靴子跑了出來。
君堯的住處,在彆一個彆院中,隻有一牆之隔。應該不會出什麼事,自己不是好好的嗎,亓官旭將恐慌壓製最低,急步趕過去,而君堯門外,安玉帶著十幾個侍衛低頭守著。
“公主怎麼樣?!”
“公子,剛才敲了房門,不見回應。安玉也不能…”
亓官旭一顆心冰到了極點,臉色瞬間難看起來。走上前,一腳踹開房門。其他人在門外侯著,畢竟是公主閨房,換做任何男子不可進入。
君堯靜靜的躺在床上,好像全無查覺。亓官旭想叫她,卻嚇的發不出聲音。一邊侍女點了燈。君堯紋絲不動。
“君堯,君堯”亓官旭嗓子乾澀,邊喊邊搖動著君堯身子,沒有一點起色,亓官旭麵如白紙,手顫顫巍巍來到君堯鼻息之間,一旁宮女也是嚇的呆在一旁。還好,有氣息,亓官旭心裡無助的安慰自己,卻發覺自己心顫的要流血。
“快找禦醫!”死死的盯著熟睡的君堯,衝破喉嚨喊出嘶啞之聲。
至於洛君宇算是幸運,按那奇怪的腳印未到他住處時,便折轉,翻牆而出,想來應該是聽到動靜逃走,未達成目的。洛君宇在慌亂中知道君堯那裡出了事,便急急忙忙趕去。
“大醫怎麼還不到。”亓官旭在屋中一聲暴喝,既使她怎麼搖晃,怎麼呼喊也沒有反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仿佛君堯就要從自己手中溜走一樣,不斷提醒自己一定要鎮定,可越來越感到沒了分寸。
“皇姐怎麼樣了?”洛君宇守在門口,氣喘籲籲,想來是跑著來的。眼見著君堯,他的皇姐無力的倒在亓官旭懷裡,哪裡還來的嫉妒,正好這禦醫趕來。
“參見王爺。”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帶著藥箱向洛君宇行禮。
“快進去!”洛君宇那恐怖的眼神,嚇的男子趕緊起身,也對,現在這時還哪顧得上行禮,亓官旭見禦醫來,將君堯放下,蓋好被子,將處側的一隻手輕放在被子外麵。有了剛才的教訓,禦醫不敢在施禮浪費時間,越過亓官旭,為君堯把脈“冒犯了公主。”
禦醫的麵部表情代表君堯的病情,同時也遷引著旁邊這兩個人的心情。老禦醫表情一直嚴肅,細細的把脈,眼珠子上下擺弄,盤算什麼,眉頭凝成一個川字。
“怎麼樣?”亓官旭迫切的開口。禦醫眯著雙眼,打量亓官旭。說道“駙馬今夜未與君堯住在一處吧。”
“禦醫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