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國五駙馬,漸因君堯的意外被打消。全頭到尾,就兩天時間,猶如剛提義一樣,無聲無息,幾乎沒有人知道。可是至於君堯,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大膽猜測,小心論足,最多以公主貞潔而論,背地裡暗罵嶽鴻禽獸,令靖國老臣心灰意冷。而公主的夫婿亓官旭是個膽小的男人,隻會抱著老婆回家受氣。而宮外行宮卻一直風平浪靜。
看著君堯臉上的傷漸漸好轉,亓官旭總算是不那麼內疚,可是她說過要為君堯討回公道,就不能乾呆著。在靖國本來就無權無勢,還是人家的眼中刺。可就是因為這樣的身份,偏偏有人主動送上門來。
“駙馬,你是不是有心事?”君堯見亓官旭心不在焉問道。因為這些日亓官旭想儘辦法逗自己開心,可隱隱覺得她有事瞞著。
“嗯?我在想君堯你可不可以不叫我駙馬,比如叫官旭,或者小旭之類的。”亓官旭小撇著嘴,一副很受委屈的樣子。
“我們,很…熟嗎?”君堯不介意調侃一下。
“難道我們一點兒也不熟嗎!”亓官旭眯著小眼睛湊過來,天生的無賴相。那神情多多少少有些曖昧。君堯笑而不語,這半個月來,亓官旭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裡,亓官旭她是一女子,愛自己的女子。若是再換作任何男子見了自己這副容貌會這麼欣然接受嗎?連葉堯也未必這麼坦然吧。該不該慶幸她是個女子呢!
“君堯,有空你可要好好管管你的那個皇弟了,孤身闖皇宮,幸好被侍衛攔下來,想為你出氣也不能這麼魯莽呀。”亓官旭神情散漫,卻遮不住內心欲迸發出的陰狠,君堯仿佛又想起被她逼婚時的場景。
“駙馬,你有事瞞著我,為什麼每天都有兩個時辰見不到你。”君堯帶著疑問看向亓官旭,事實上她心裡明白點,可又有些不明白。若是換做已前,可能早就派人跟著了,隻是現在不想,直覺提醒著君堯,亓官旭她做的事不會再傷害自己。
對著這似乎明澈的眼睛,亓官旭知道這事早晚都要知道的。擺弄著君堯發絲,大概是閒來無事,成了習慣。說道“其時隻是一場交易,嶽鴻他犯的錯,是要付出代價的,就像當初我一樣不可一世,差一點失去你…”
“你這也叫報應嗎?”君堯笑著問道,打斷亓官旭頑皮的手,卻有些說不出的甜蜜。
“對我來說,這比死還要慘。我來給你上藥吧,看看傷口怎麼樣了”亓官旭說著起身,去臉盆旁洗了手,對於這種巧妙回絕自己問題的人,君堯不做深究了,早晚要一起麵對的。而亓官旭也不會做什麼太出格的事。
靖國皇宮,一派平靜。嶽影比以前更加日理萬理,每天都有源源不斷的爛事上奏至此。前靖國老丞相是個明眼人,明白這靖國現在是誰在拿主意,私下裡與嶽影交涉,遭至一頓譴責。嶽鴻依舊是朝堂上的傀儡,左耳聽,右耳冒,心思都要宮外行宮裡。經常浮現出亓官旭最後的惡毒的眼神,還不知道怎麼個報複法,現在隻想怎麼脫離皇宮。
“公主,宮外行宮所用的大夫,確實是出自河清王府。”
“看來三哥真的耐不住性子了。”嶽影輕蔑一句,奏折在手中折曲。“茗常。”
“在。”
“你…好好的留意著,必要的時候,可能要潛進河清王府。”嶽影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這個時候也就隻有茗常能了解她,幫她。可恨的嶽鴻隻會添亂,還是自己的野心大了,把他束縛的太多了。
看似燈火通明的皇宮,照下是無以倫比的黑暗。
‘當當當’敲門聲停頓有秩,亓官旭何時變的這麼‘穩重’了,君堯心道,示意丫環開了門,退下。
“君堯!”亓官旭像個乖乖兒一樣走至床前,湊過去,看看君堯看的是什麼書。
“你,又…有事?”君堯微笑的問道。這兩日亓官旭總喜歡用各種理由留在這。而亓官旭笑嘻嘻的說著‘看看你’便脫了靴子,跳上床來,若光看這腳,又有誰會相信亓官旭會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