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短了,真的太短了。 洗頭洗到一半,他接了個電話就走了。 走得太快太急,直到關門聲響起,我才發現他這次沒道彆,也沒說讓我等。 那天之後,再沒消息。 我依舊祈福,依舊等他。 但是等來的隻有殉職的消息。 通知的人說:“節哀。” 我抱著我的愛人,向他們鞠躬,於彎腰時落淚。 怎麼回去的,我不記得了。 怎麼活下來的,我也想不通。 隻知道如果我去找他了,誰來給他打掃啊。 我的愛人啊,既是名英雄,也是位合格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