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即墨趁蕭子暮發愣掙脫開他的手,腳步間斷的往後退。
蕭子暮看著對自己充滿敵意的沈即墨,也不見怪,揮了揮手離開。蕭冶林扶住沈即墨的身體,將沈即墨的手抬起看了看被捏紅的手腕。
“疼嗎?”
“殿下,臣沒事”沈即墨將袖子向下扯了扯,擋住了那道疤痕。
這聲殿下聽著好奇怪?蕭冶林有些煩悶的撓了撓頭,像是想到了什麼,向沈即墨提議道:“墨雲,你以後不要叫我殿下了,就喊我的母字子庭,這樣舒服”
“可是按照規矩,臣應該不能直接稱呼殿下的母字”沈即墨拿起蕭冶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蕭冶林反向握住沈即墨的手,輕輕在上麵落下一吻。
“在我這裡,你不應該被這俗套的規矩束縛”
蕭冶林知道沈即墨是愛自由的人,常年被困在四合院常常讓沈即墨苦惱。
所以在這裡,不在有規矩束縛。
“你在我宮裡,見人不用跪下請安,更不用隻在小小的宮殿裡遊蕩,我不反對你出宮,你想要隨時回家也可以,見到皇後也不要太拘謹,你知道,我母後也不喜歡太沉重的氛圍”
蕭冶林將沈即墨拉進懷裡,輕輕在沈即墨後腦撫摸,“我愛你,很愛很愛的那種”
蕭冶林下午要去陪皇後,沈即墨就帶這個丫鬟在其它宮殿裡閒逛,偶遇蓮花池,沈即墨想著看看小時候沒有見過的風光就挨近了點,卻聽到附近的宮女看著自己的方向討論著什麼?她們用袖子遮住口部,看不清她們再說什麼?突然頭頂就傳來一陣冰涼。
一桶涼水從天而降,從上麵的茶樓倒下,旁邊的丫鬟都嚇傻了,語氣都明顯慌張。
“您沒事吧?殿下”
沈即墨被這突如其來的冰涼嚇的顫抖,涼水從頭頂流進脖頸,身子裡麵也濕了。
然而自己卻望見了附近癡笑的宮女,帶頭的是個穿金戴銀的人,沈即墨記得他,是皇後給蕭冶林安排的副房薑詩琪,明明自己才是那個正房,但現在就好像自己就像個小醜一樣。
“呦,悄悄這是誰啊,不是我們的沈公子嗎?一個男兒身還嫁給皇子要不要臉啊?”薑詩琪走進沈即墨,身邊跟著一群宮女,仗著薑詩琪在,就大膽嘲笑。
“估計是在本家混不下去了,才來這宮裡咎由自取吧?我們二皇子可不是什麼垃圾都能進的,”薑詩琪拎了拎沈即墨早已濕透的衣服,“而且還是這種不男不女的人”
不男不女是嗎?沈即墨一聲最聽不得不男不女這幾個字,他握緊了拳頭,默默攥緊衣角。
身旁的侍女看不下去了,上前提示:“薑小姐,您是副房,而沈公子才是正房,您見到沈公子不請安,還在這裡取笑,難道不怕皇子殿下做些什麼?”
“就他?皇子殿下估計就是玩玩罷了,過幾天就會變成沒人要的垃圾,被人丟進垃圾桶”薑詩琪上前拽住侍女的衣領,“你以前也是在我身邊待過的,知道我什麼脾氣”
“還沈公子?估計他母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估計就是個舔著臉求人愛的小妾罷了”
是啊,自己隻不過隻會被寵幸幾天,自己隻是個隨時會被丟掉的垃圾罷了。
如果隻取笑他自己,自己可以忍,但說自己母親是決不可饒恕的。
薑詩琪還在這裡自言自語,身後一隻鞋子從衣角露出,狠狠將薑詩琪踹下池子,狼狽的薑詩琪在水裡撲騰,沈即墨則居高臨下的望著水中醜惡顯著的薑詩琪。
“姓薑的,我告訴你,我沈即墨從不是待宰的羔羊,如果你還要在這裡給臉不要臉,就怕不隻是踹到河裡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