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九塊九一支”“九塊九一支了啊”
擱從前,我絕對不敢想象自己敢這樣吆喝。起因在於旁邊賣桃子的小哥。
他年紀並不大,但顯然久經風雨。看我坐在板凳上一聲不吭地賣玫瑰花,主動過來搭了話:“妹妹,你這樣賣東西不行啊,你得喊出來。”說著,給我做了示範“帥哥美女過來看一看啊,看一看”。
我說過,我是社恐。他的過分熱情,讓我有些不自在。我僵硬而禮貌地笑著。但拗不過他一直在旁邊絮叨,問我賣出去幾支了。
我尷尬地答到:“一支”。
他顯然不能理解我的尷尬和社恐,非要我嘗試著開口叫賣。
“九塊九一支”“九塊九一……”聲音越來越小
“玫瑰花”“九塊九”“一支了啊”,他乾脆親自開口來教我,叫賣聲竟然有腔有調有節奏。神奇的是,在這種腔調和節奏之下,我感受到了一種說相聲或者唱rap的快樂,不知不覺跟著他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