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歲,好像並沒有什麼改變。
這樣想著,我沉沉地睡去,夢裡沒有玫瑰花,也沒有男神。
第二天又是平淡無聊的一天。上午上了兩節史綱,昏昏欲睡,中午去二食堂吃酸菜牛肉麵。我喜歡二食堂,儘管排隊打飯的人很多,但是總能找到座位。不像是清真食堂,清一色的四人小桌,在高峰時期騰不出來一個。我總是自己去吃飯,有一次找不到座位,隻好在一對情侶的對麵坐下,草草地吃完了那一頓明明豐盛的飯。
而二食堂卻上了擋板,一個桌子分成四份,坐在隔壁都看不見對方,少了許多尷尬。
我喜歡一個人吃飯。
一份酸菜牛肉麵。四塊切的方方正正的牛肉塊躺在鋪滿的拉麵上,旁邊是一勺醃的十分入味的酸菜,上麵灑下幾片青綠新鮮的香菜葉。我接過碗,向裡麵倒了兩勺醋,找了個靠近出口的座位坐下。我攪拌攪拌讓醋均勻,然後把肉和酸菜浸入麵裡,讓它們充分吸收湯汁,挑起一口麵正要吃。
“清暢——”
我舍友端著餐盤叫我,然後走過來坐在了我的身邊。
她叫許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