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頭:“嗯?”
他好像欲言又止,遲疑了兩秒,最後說:“感覺怎麼樣了,還能繼續爬嗎?”
“還可以,感覺酒精已經下頭了。”
他說了一句“可以”,然後就起身將其他人叫醒,淩晨三點,再不走的話怕是要趕不上日出了。
於是我們重新啟程。
在冷風中已經凍僵了的腿,重新活動起來有些吃力,膝蓋凍的有些隱隱作痛,我隻好默默走在隊伍的末端。陳夢見我這樣,也放慢了腳步。
幾個男生走在最前端,劉佳含和許意如在中間。
劉亭楓像是整個隊伍的隊長,用適中的步速和節奏,時不時回頭看看確認我們是否跟上。
大家都悶聲向上爬,不出一個半小時,我們到達了山頂。
距離日出還有大概半個小時。我們找了個避風的地方圍一圈坐下。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說實話,我總感覺劉亭楓在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