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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顧前一天晚上玩了一晚上的遊戲,就是為了營造一夜不睡的萎靡感,也就是易感期的破碎感。
宋顧感覺自己成功了。他現在頭昏昏的,毫無精神,但隻要許知樂過來抱他他就可以恢複一點精氣神。
宋顧指了指放在桌子那點早餐,著實把許知樂給驚呆了,堆了滿滿一桌。有中式的油條包子粥,也有西式的麵包糕點。
許知樂隨便拿了一片麵包和豆漿喝,想教育一下宋顧這種浪費的行為,但一回頭就看到宋顧眼巴巴地看著他。
許知樂不忍心了,還有些內疚,“我沒有信息素的。我聽說alpha易感期可以打抑製劑,要不我去藥店給你買一支吧?也不知道普通的藥店有沒有。”許知樂剛說著就腳步往外走。
宋顧昏昏沉沉的腦袋聽到藥店就知道不好了,“不要!”立馬掀開被子,鞋也不穿直接跑過去抱住了許知樂。
許知樂被大型哈士奇的攻擊踉蹌了幾步。
“你抱抱我就好了。”
許知樂在宋顧的擁抱下艱難吃完了早餐,然後宋顧就把他拉到床上一起睡覺,抱著他很緊,腿還搭在他的腿上。跟第一次晚上來他家睡覺的矜持宋顧完全不一樣了。
許知樂還有些害羞,他偏頭看了一眼宋顧,宋顧眼睛眯眯地,臉色還有些蒼白,許知樂心疼,“我沒有信息素肯定安撫不了你的。要不………”
宋顧困困的眼皮抬高,稍微精神了一點,但聲音還是很虛弱,“不要抑製劑。”
許知樂沉思一秒,歪了歪脖子,“咬一下我的腺體,雖然你牙不行,但畢竟是易感期,看能不能緩解。我要真的是omega,不至於一點信息素都沒有。”
宋顧吞了吞口水。
啃脖子的話,班花應該就被他玷汙了吧?
許知樂平躺在床上,整個人被宋顧抱著死死的,脖子那還傳來粗重的呼吸聲。宋顧時不時鼻尖碰到他的脖頸那,時不時呼出一大口的呼吸,然後退出,張大嘴巴,就是不咬。
許知樂已經緊張半天了,宋顧一直磨嘰,他就一直緊張。許知樂實在受不了了,他一把將宋顧的腦袋按在他的脖頸那,“快咬!”聲音克製不住的顫抖。
宋顧的牙已經嗑到許知樂的脖頸那了。
但宋顧也緊張,又想舔舔許知樂的脖頸,又怕這種流氓行為等許知樂恢複記憶他就板上釘釘洗不清了。
但是,
他裝易感期這件事也洗不掉了。
宋顧一想,輕輕碰上了許知樂的脖頸,剛咬住,許知樂就一顫。
宋顧還是放開了許知樂,從床上坐起。
“怎麼了?”許知樂還有些茫然。
宋顧懊惱:“我過不了心裡那關,你失憶了。”
許知樂莫名,在床上躺著看糾結的小顧同學,“什麼意思啊?我失憶之前說過不給你咬?”
宋顧抿嘴嘴唇沒說話,又回頭看向許知樂。
許知樂臉蛋紅紅的。他今天穿著的是白色的毛衣,領口鬆鬆垮垮的,被宋顧這麼一蹭,鎖骨都露出來了。
適合咬。
但是,
宋顧內心煎熬。
他不是一個合格的流氓,合格的流氓現在就應該上了。
不合格的流氓選擇再次抱住許知樂,腦袋在許知樂鎖骨那蹭來蹭去的,“所以我還是等你恢複記憶再咬你的腺體。”宋顧說完一臉認真地看向許知樂,“恢複記憶了一定給我咬行不行?”
許知樂愣了愣,他摸了摸宋顧的額頭。不燙。
但宋顧現在好像還怪可憐的。
“沒事的,要是難受就咬一口試試,我也不確定自己的腺體有沒有信息素,能不能安撫到你。”
宋顧確實難受,所以他選擇把班花抱的死死的,求安慰,“你喜不喜歡我啊?”
“喜歡。”
“有多喜歡?”
許知樂隊友麵前易感期的哈士奇很包容,“很喜歡。”
“恢複記憶也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