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 無題(1 / 2)

公主養豬升職記 艾也 2525 字 9個月前

經曆能寫出一本書的梁棋待詔講完半截他的故事,繼續忠於職守的在高台之上給人講棋,性質來了還會現場叫個人上台和他來一局,一心二用的也不影響他的現場直播,讓台下的觀眾都不知道眼睛盯著哪裡了。

大部分人忘記了這個老先生是翰林院的侍讀學士,另外幾個高台上的棋待詔可不敢忘,誰讓這老先生不僅是侍讀學士,還是主管棋待詔們的那個侍讀學士,即使那個老頭再可親再平易近人,也是掌管著他們在翰林院的命脈的那個人。

梁老先生是大夏翰林院的第一個棋待詔,而後來的人要想成為棋待詔,這位先生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後來的棋待詔們進入翰林院的過程很簡單,和梁老先生下棋就行,不需要贏過這位老先生,隻要讓這位老先生點了頭,就可以成為棋待詔的一員,這麼簡單的一件事,幾十年來,棋待詔也沒有超過三十人,如果減去已經不在世上的那些,棋待詔總人數也就二十多一點,簡直是聞者落淚的數目。

可能有人會說,隻是和人下盤棋,有什麼難的?那些棋待詔要是聽到了絕對是要噴人滿臉口水,那哪兒是下一盤棋,那是要下一盤讓梁先生認可你棋藝的一盤棋,就白銀賽的幾個直接十局全勝晉級的幾個,幾乎都是棋待詔中的一員,由此可見棋待詔的實力之強。

實力這東西不會從天而降,那麼從哪裡來?棋待詔們會告訴你,從旬考、月考、年考裡麵來,如果說平常下棋是一種享受的話,那每到旬考月考年考的時候,就是一種心理上的折磨,畢竟任何人麵對一個老頭對戰五個棋待詔,還能精確的把結果控製在一子的輸贏的程度,都是一種重新認識到自己的實力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好的過程,因此,棋待詔們在外從不敢吹噓自己的棋力多強,有那麼一個前車之鑒放在那裡,誰敢說自己厲害?

正因為如此,這一次不管是參加圍棋大賽的棋待詔還是在高台上給人做現場直播的棋待詔,那都是兢兢業業,平易近人,簡直有點謙虛過度了,可以說讓棋待詔在人們眼中的形象瞬間高了一大截。

而對於棋待詔們來說,頂頭上司在那兒呢,他們怎敢張狂?嗯,雖然張狂了,頂頭上司也不會說什麼,但是到了旬考月考年考的時候,隻要一想到曾經在頂頭上司麵前如此張狂,就莫名的覺得羞恥啊!

最重要的一點就在這兒了,翰林院棋待詔,馬上就要迎來旬考了!

這真是一件聞者傷心聽者落淚的一件事!

圍棋大賽的整個氛圍就是在這樣的充滿了求知上進又緊張中進行了下去,並很快完成了每人百局棋局,積分根本不用計算,人們早已了然於心,這一切是因為白銀賽的參賽者每個人的號碼牌都被置放在眾目睽睽之下的高台上。

十局全勝早早晉級的參賽者就不用說了,甚至都已經有參賽者把這幾個人叫什麼長什麼模樣都打聽出來了,事實上,在對弈規則改變的時候,很多人都信心滿滿的認為在新的模式下,應該沒人能拿到全勝,沒想到還是有那麼些人拿到了,在打聽到這些人是棋待詔的時候,在鬆了一口氣——這才是棋待詔應該有的實力——的時候,也暗自在內心中把棋待詔們列為第一大敵。

棋待詔們在乎嗎?自然不在乎,他們在乎的是這一次的月考成績,千萬要好一點!要知道棋待詔可不是人們想象中的那麼好當,他們當然不存在辭退這件事,可是這世上可不是隻有辭退一個懲罰人的手段,還有更恐怖的扣薪水!

他們還身負找到高端棋手的職責,如果月考成績不理想就會被外派出去教棋,對於一個對著棋盤能過一天的人來說,去千裡之外的地方教棋,那簡直是要了老命了,更何況還是一去三年,三年後回來你以為就結束了嗎?很抱歉,並沒有結束,回來之後還要接受梁學士的考校,如果退步了,那好吧,你就要承受整個翰林院的棋待詔的車輪戰,直到你的圍棋水平更上一層樓才算完事。

棋待詔們以為,整個翰林院的待詔們都沒有他們圍棋這一部過的悲慘。

畫待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