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花隻針對天上的神仙,若是天神,隻會痛不欲生一番。
但不負不同,他現在雖是凡人,卻仍是神身,花香帶來的疼痛之感對他來說是無足輕重,不過這相思之苦可不是他這凡人之軀能受得了的。
不負雙手撐著門板,把吉貴圈在裡麵,拚命克製著。
“師尊,我該如何幫你。”吉貴慌亂道。
不負聞言抬起微紅的眼睛盯了一會吉貴的臉,似在辨認眼前人的身份,待確認後就開始動手扒吉貴的衣服,吉貴一愣,在掌中運轉的半天法力又慢慢收了回去,終是不忍下手,他眼瞼半闔,任由不負施為。
不負扒完吉貴的衣服發現自己衣服還在,於是催動隨心,頭上發帶閃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瞬間消失不見。
不負吻的忘情,絲毫沒有章法,吉貴身上剛出現一點深深淺淺痕跡又在轉瞬間消失了,吉貴見此皺了一下眉,似是不想痕跡那麼快消失,可他縱是有心,也隻能減緩痕跡消失的速度。
心中的不悅稍縱即逝,此時吉貴已被不負帶到了床上,吉貴自始至終視線都在不負身上。
吉貴盯著眼神迷離的不負,低低地喚了一聲:“師尊。”
不負聽不到吉貴在說什麼,順著本能,向那處探去......
吉貴倏地的回過神來,壓低嗓音問道:“師尊,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
不負似乎不滿被阻礙,冷冷道了一聲:“放開,彆動!”
吉貴深深地看了不負一眼,隨後閉上了眼睛,他怕再看下去,他不知道會對這般誘人的師尊做出什麼事來......
(此處被晉江屏蔽五百字,改了六次,哭死!)
整整一夜,不負根本停不下來,而吉貴那處也在不斷地撕裂愈合,身上也是痕跡也是斷斷續續,直到往生花的功效消失,不負才重重地暈了過去,身為凡人這般動作,縱使擁有神身也是吃不消的。
不負暈倒直接砸在了吉貴的身上,此時吉貴才緩緩把眼睛睜開,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才沒把不負生吞活剝了去。
吉貴先是探了一下不負身體沒有大礙,然後才把不負抱到身側,坐在床邊盯了一會不負,見不負被汗水打濕的頭發黏在脖子上,便幫不負拂開。
隨後又盯了不負一會,然後為不負淨了身,把汙穢和血跡清理乾淨,一切都像沒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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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負是被渴醒、餓醒的,醒的時候發現自己穿著不屬於自己的裡衣,心念一動,隨心化作道袍穿在身上,昨晚…不負揉了揉額頭,昨晚…他好像做了一個了不得的夢,他搖了搖頭下了床,等等,這裡是吾望殿!
對,我昨天身體不適,是讓不負帶我回來的,事後發生了什麼?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對了!
不負從空間鐲裡取出一個眼球般大小的黑色圓球,神級法寶,名為幻視,可全方位記錄方圓一丈以內發生的事,記錄可保留三天,是以前不負煉來時不時監測敵方用的。
這兩百年來不負一直用它來隨時記錄自己狀況,然後自己再把影像傳給藥老供他參考。
隻是如今已不需要再向藥老傳遞影像,便把他遺忘在空間鐲裡了。
不負取出幻視,將它貼在自己眼上,這樣可以快速把昨夜的事一瞬間全部複刻到腦海中。
影像在腦海中翻滾,不負震驚地跌坐回了床上,不停發抖,他竟然對貴兒做出那種事!
是他讓貴兒不要動,他還讓貴兒做出那般羞恥的動作!
‘魘物會無條件執行施咒者的號令’這句話在不負腦海中炸開,他滿腦子都是吉貴雙目緊閉、身下都是血、止不住顫抖的模樣,貴兒當時一定很痛吧!
禽獸!自己就是個禽獸!
貴兒會怎麼看待自己?不負易地而處,若是自己敬愛的師尊這般對待自己,簡直毛骨悚然無法想象!呸!我在想什麼玩意,師尊對不起,罪過罪過!
正想著,門外傳來阿大的詢問聲:“道長,您可是醒了?”
不負聞言連忙打開門,故作鎮定道:“貴兒呢?”
“王上一早便出去了。”阿二搶答道。
“他去哪兒了?”
“回道長,我見王上進了鬼淵的傳送陣,應是去那裡了。”。
‘阿大,你說王上昨夜在道長房間乾什麼了?待了整整一夜!今早又急匆匆地離開,有貓膩!’阿二通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