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侯爺,那麼我去叫衛八跟著你?”衛七詢問道,“不用”剛說完,謝珺便朝外麵走去。
整個京都都知道,皇上十分喜愛謝珺這個外甥,當年,新城長公主前腳剛生下他,次日冊封他為定遠侯世子的聖旨就到長公主府了,就連他及冠時取字,也是皇上親自賜的字,“淩煙”取自詩句“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請君暫上淩煙閣,若個書生萬戶侯。”可見皇上對這個外甥寄予厚望。
到了宮門處下了馬車,謝珺跟著太監們走了一路,快到時,看見內宦小心的掀起簾子,從中走出了一個身穿青織金妝花飛魚過肩羅,腰係黑色鑾帶的人,那人走近時,謝珺側眸瞥了他一眼,愣了一下,又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
“淩煙還沒到?”
孝宣帝批閱著奏折,嚴哲在一邊將禦案上涼了的茶盞端了下去,奉了杯熱茶後答道:“侯爺,應該也快到了。”說曹操曹操到,嚴哲的話還說完,就見外邊的太監跑進來通報謝珺到了。
“傳。”
謝珺穿過珠簾,行至禦案前跪下,行稽首禮。孝宣帝笑道:“淩煙,不愧是朕謝家的好男兒,去渝州的這半年,朕聽說你出策解決了渝州一帶的匪患問題,。”
謝珺談笑自如道:“皇上抬愛,臣隻是儘了臣作為臣子的本分。”
孝宣帝見他如此,心中對他越發喜愛,眉歡眼笑道:“朕的這些子侄輩中,唯有你最符合朕的心意,沒有辜負朕對你的期望,來人,賜坐。”
“謝皇上!”
孝宣帝早已過了不惑之年,兩鬢逐漸斑白,但仍然能窺見幾分年輕時清新俊逸,身體也不如以前硬朗,前兩日京城突如其來的下起了大雪後,精神、氣色不好,而今兒見了謝珺,人逢喜事精神爽,氣色紅潤了許多,笑道:“你與朕好好說說你在渝州遇見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