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咎理的四隻小羊看著這位金發小哥對她們的事不關己的笑容,心裡狠狠咒罵著他。
不久,又來了一個黑乎乎的非洲人,他和金發小哥寒暄了幾句,徑直走到四隻小羊的蹲點處。
小羊們敏感的抬起腦袋,用淚汪汪的眼神盯著黑得發亮的黑炭小非仔,齊聲說道:“放我們出去!”
小黑仔似乎會意的笑了笑,說了一句非洲話。
小羊們沒聽懂,鍥而不舍的要求放他們出去。
“放我們出去!”
“&*¥#@@¥%……&”
“放我們出去”
“!@#¥%……”
“放我們出去!”
“!@#¥%……”
“放——我們——出去……”
回答他們的還是非洲土話。
四隻小羊最後無力的癱在地上,留下非洲小黑仔一個人在那嘰裡呱啦的說土話……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也許這是他們最後一個黃昏了,阿瑟眺望著下沉的紅日,饒是在堅強,也不由得升起了一絲哀怨和消極。
空曠的大廣場中央,殘陽的血色拉得四個人的身影長長,單薄的似乎能被風吹動。
死亡的威脅或許真的能讓人改變很多,可以不顧形象的大聲喧嘩,可以肆無忌憚的辱罵那些王八羔子,可以□□邪魅的放聲浪笑。
月已中天,星光閃爍,廣場中央的笑聲充滿了絕望,漸漸消失在夜色裡。
“來了麼?”阿瑟平靜的問。
“嗯,都來了。”阿曼的聲音不大,卻回蕩在整個校園。
阿瑟和阿曼靠在一起,小慈和小藝癱軟的倒在地上,成群結隊的行屍不斷的從校園的個個角落裡出現,將他們團團圍住。
雖然早就有了死亡的覺悟,那這麼大規模的僵屍出現還是讓人不寒而栗,四個女孩恐懼的閉上眼,等待著撒旦的到來。
“要咬就咬,不要在我身上嗅來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