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學楠把男人的床下掀開,發現了更多,更多的紅酒瓶子。
整個床下已經被紅酒瓶塞滿,掀開被子,床單下麵滿是紅酒的痕跡。
宋文意驚訝地看著這個房間,“難不成他是酒鬼上身了……怎麼喝了這麼多?”
白學楠想起男人腫脹的臉,“可能就是這個紅酒導致了他的身體異常。”
宋文意點了點頭,“你說得對,喝這麼多,是個正常人也要酒精中毒死了……”宋文意又自言自語小聲道:“但是,我總覺得好像哪裡奇怪……”
白學楠搖頭,他指著醫生房間說,“這個不是決定性的證據。證明醫生已經死了的決定性證據正是這個房間。”
宋文意冒出問號。白學楠拿出之前那間女明星房間的鑰匙,他打開女明星房間的門,發現裡麵同樣也落了一層厚厚的灰,仿佛根本根本沒有人住過一樣。
宋文意驚訝地說,“這個女明星的房間的確是已經變了。因為,昨天晚上我溜到這的時候的確還沒這樣,那那個醫生是真的死了?”
白學楠:“這個宅邸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廢墟。那個女明星死了以後,房間恢複了‘原樣’。而那個醫生消失了,房間也已經恢複了‘原樣。’所以,那個醫生從昨天晚上,就已經死了。”
白學楠回到醫生房間,他把桌子上的剩下的那瓶紅酒拿起來,把裡麵的液體倒了出來,紅色的液體滑落在地板上,散發出一股特殊的香氣。
宋文意捂住鼻子,感覺整個人都有點難受起來,“這是什麼?血?”
液體很快滲入地辦裡,鑽入碎木縫隙消失。
白學楠攥緊拳頭說道:“對他來說,就是致命的武器。”
把醫生和女明星的房門都鎖上後,白學楠把鑰匙交給宋文意保管,讓他不要把鑰匙交給任何人。
宋文意拍著胸脯保證,對白學楠說:“放心,除了這個世界上的絕世大美女以外,我誰都不會給的~”
一股刺骨的寒意襲來。白學楠回頭,那隻海鷗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在了窗外,正在用漆黑的眼睛盯著他看。
玻璃的倒影裡,海鷗的瞳孔散發出血紅的色彩。
白學楠打開窗戶,海鷗突然扇著翅膀飛走了。
一片紅色的羽毛從天空中落下來,掉入了白學楠手中。
一切好像早就計劃好的一樣,就那樣地精準,巧合。
白學楠握著羽毛,用力地捏緊拳頭。羽毛好像被血染過一樣,散發出詭魅的紅。
此時,他仿佛感覺到有一股視線,可是回頭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可能隻是他的錯覺。
這時候,埃爾突然緊張地跑過來,她大叫道:“不好了,那個藏著紅裙子行李箱不見了!我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
埃爾的表情驚慌至極,白學楠突然想起什麼,對著埃爾問道:“你有沒有一副紅色的耳釘?”
埃爾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耳垂,然後怯怯地回答,“我……沒有啊。”
白學楠的大腦像被無數利劍刺中一樣,突然睜大了眼睛。
白學楠用力地拍自己的腦袋。
他跪在地上,整個人都有些發抖,他說道,“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宋文意也跟著冒冷汗:“什麼錯誤?”
白學楠捶擊地麵,“剛才那個‘埃爾’過來問我行李箱沒問題的時候,我把那個行李箱的位置告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