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森林那邊發現了什麼,有人去那邊找吃的時候看到的,徐阿姨非常害怕地從森林附近跑過來,對白學楠,“死人了,死人了!”
白學楠跑了出來:“發生什麼了?”
徐阿姨就在他們的帳篷旁邊,手裡還拿著一個飯鏟子,正在做今天的早飯:“好像是有人在森林那邊發現什麼了……”
徐阿姨看起來十分害怕的樣子,白學楠環顧了一下四周,現在除了他和鹿其之外,還有劉偉。劉偉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什麼十分可怕的東西,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完全不對勁了。
白學楠觀察了一下劉偉的表情,關心地問了他一句,“你沒事吧?”
劉偉戰戰兢兢地後退幾步,他抬起頭看到白學楠的臉,“沒事,我沒事!彆管我,彆讓我過去,啊啊啊!!!”
白學楠想幫他擦擦頭頂的汗,沒想到白學楠的手還沒湊過去,劉偉就慌慌張張地跑了,嘴裡還不停念叨著,“不要過來啊,你不要過來啊,我知道你是誰……我知道的……你瞞不了我的……”
白學楠被劉偉弄得滿頭霧水,況且本來現在的情況就很糟糕。徐阿姨忙忙叨叨把自己那攤東西收拾好了,還把炭灰抹到了臉上。
白學楠給徐阿姨遞過去紙巾,“阿姨,你的臉臟了。”
徐阿姨慌忙感謝白學楠,擦乾淨臉,“謝謝你啊小夥子。”
白學楠點點頭,又觀察了一圈周圍,轉頭問鹿其,“其他人呢?”
鹿其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不知道。可能去森林那邊了。”
白學楠和鹿其迅速趕到現場,徐阿姨也跟著一起去了。那邊已經圍了幾個人,一股腐臭的味道從不遠處傳來,白學楠低頭,看到了那具已經不成人形的屍體。
那屍體已經被分成了好幾塊,頭和四肢散落在各個地方,麵目猙獰至極。
白學楠閉上眼睛,努力把那股非常煩躁的感覺摒棄掉。那大概是憤怒,悲傷,等等一係列複雜情緒的集合體。
白學楠戴上手套,慢慢地把屍體的碎片拚攏到一塊。徐阿姨已經看的有點惡心了,但是還是過來幫忙,“小夥子,你把阿姨的圍裙戴上吧,阿姨現在用不上,啊呀,你說說這人怎麼就這麼沒了……也太慘了點……”
徐阿姨把圍裙脫下來遞給白學楠,然後在屍體旁邊立了個小小的墓碑。
白學楠從屍體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身份證,上麵寫了一個名字:崔豐山。而且身份證的背麵還粘著一張小小的彩色紙片,竟然是一張彩票。
彩票的號碼被重重畫上了幾個圓圈,上麵用碳素筆寫了崔豐山的名字。但是,崔豐山的旁邊寫了另一個名字,隻不過這個名字被記號筆狠狠地抹掉了,隻剩下一團黑色。
黑色的筆記旁邊,還留著一個手指印。
白學楠一瞬間反應過來了什麼。
鹿其看到那張身份證,“這個人叫崔豐山?”
白學楠小心地把身份證收起來,這東西可能是一個重要線索:“嗯。”
徐阿姨在,看著白學楠剛剛整理好的那具屍體,“他是怎麼死的?”
白學楠戴著手套撥開實體被分開的部分:“看起來是被咬傷的,傷口撕裂的不整齊,不是刀或者利器,而且屍體上有數不清的牙印,這個牙印……不像是人的。”
鹿其和白學楠異口同聲,“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