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天冷的像是要把所有的一切凍成粉末。
寒風呼呼刮著,像是一把利刃,無恐不入。
耳邊寒風呼嘯,身體上的寒冷幾乎像是要化成刀子,一刀一刀的把溫生的身體刮開。
溫生睜眼,看著頭頂上幾乎可以說的上是搖搖欲墜的屋頂。
……
懷疑自己是在做夢,於是揉了揉眼睛,溫生再次睜眼。
很好,冷風和四處漏風的屋子都沒變,自己沒有做夢,被凍到的感覺很真實。
那麼自己這是在哪兒呢?
死後前往了地獄麼?
沉默了一下,溫生閉上眼睛再次躺下,在腦海裡捋了捋淩亂的思路。
還記得閉眼之前自己還在充滿消毒水味的醫院做個孱弱的病人,護工剛剛離開病房,後一秒睜眼卻到了這裡。
排除護工準備把自己拋屍的可能,還有自己夢遊的可能,溫生想不出自己有什麼理由能在這裡出現。
一股恐慌感從後背升了起來,那自己是在哪呢。
溫生垂死病中驚坐起,決定在屋子裡找找看有沒有什麼驗證自己身份的東西。
左看看右看看,溫生終於在這可以說得上是家徒四壁的小屋裡找到了一個小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