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杉崎純一關掉鬨鐘,朝著手塚國光的耳邊大喊:“小光,Jr.大賽要遲到了!”
手塚國光一聽,立馬從床上跳起來,呆呆地看向杉崎純一:“純?你怎麼過來了?”
“因為一直沒有等到你,就來你家找你了,”杉崎純一拿著鬨鐘伸到手塚國光麵前,“話說,你快點換衣服,真的快遲到了!”
說完,杉崎純一退出了房間來到客廳。
手塚彩菜走過來,溫柔的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小純,竟然還讓你親自來叫國光起床?”
“沒關係彩菜阿姨,”杉崎純一說完,手塚國光已經收拾好準備和杉崎純一出門。
“國光,你還沒有吃早飯。”
手塚國光一邊換鞋一邊回答道:“來不及,就先不吃了。”
杉崎純一提前打消手塚彩菜的擔憂:“沒事的彩菜阿姨,我有帶多的早點。”
“那就太好了,記得早點回來。”
“我們出門了!”
兩人坐上杉崎家的私家車朝神奈川趕去,可是卻因為半路上堵車,等他們到時,Jr.大賽已經結束了,冠軍寶座是一個叫幸村精市的少年,亞軍則是老熟人,真田弦一郎。
好不容易和手塚國光找到這兩個人,對麵兩人倒是愣了一下,真田弦一郎率先開口:“手塚?”
“真田。”
一旁的幸村精市笑著問道:“是弦一郎認識的人嗎?”
真田弦一郎道:“嗯,他叫手塚國光。這次的比賽你為什麼沒有參加?”
手塚國光沒有回答,杉崎純一笑道:“因為小光昨晚太激動了,結果一整晚沒睡著,第二天起晚了。”
“哼,真是太大意了!”
“那麼,”幸村精市往前踏出一步,“你們是有什麼事嗎?”
“我想和這次大賽的冠軍比一場。”
兩人都是一愣,直接和冠軍比一場,真田弦一郎有些不樂意了:“手塚,就算要和幸村比,也要先過我這關吧!”
手塚國光看向真田弦一郎,詢問道:“你是這次的亞軍?”
“對。”
“請和我比一場吧!”手塚國光彎腰朝他鞠躬,真田弦一郎被他這個動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拒絕,於是邀請了幸村精市擔任裁判。
杉崎純一和幸村精市坐在一旁,臉上掛著同樣的笑容。
“那麼,這局比賽就由弦一郎對手塚國光,一局定勝負,弦一郎發球!”
場中央的兩人不停的試探著對方,杉崎純一正認真的看比賽,旁邊的幸村精市卻跟他聊起了天。
“對了,我叫幸村精市,還沒有請教你的名字。”幸村精市溫柔的看向他。
杉崎純一看著這個溫柔漂亮的少年,回以同樣的笑容:“杉崎純一,很高興認識你。”
“我可以叫你阿純嗎?作為回禮,你可以叫我精市。”
“可以啊!”
球場中的兩人打得火熱,球場外兩人聊的火熱,甚至忘了計分。
比賽結束,手塚國光推了下眼睛,看向跪在地上的真田弦一郎道:“0:6,比賽結束。”
“手塚!下次我不會再輸給你了!”
手塚國光調整好狀態突然聽到一旁傳來的笑聲。
“原來阿純你也喜歡養花啊!”
“嗯,而且已經開始有花苞了,我還拍了照片。”
看著手機裡雛菊的照片,幸村精市忍不住稱讚,“好可愛,我的矢車菊這段時間正好在開花,下次來我家看看吧!”
“好!”
真田弦一郎已經收拾好自己,來到手塚國光身邊問道:“他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手塚國光沒有回應,直接朝杉崎純一走去。
真田弦一郎一愣,竟然忽視他?太讓人生氣了!
看著朝自己走來的手塚國光,杉崎純一問,“你們打完了,小光?”
“嗯。”
幸村精市看向有些狼狽的弦一郎,“看來是弦一郎輸了呢!”幸村精市站起身,“那麼和我的比賽就留到下次吧,畢竟你們都累了。”
“那我們就先走了,”杉崎純一拉著手塚國光就走,“精市,記得拍照片給我哦!”
直到兩人走遠,幸村精市看向心有不甘的真田弦一郎,雖然剛剛一直在和阿純聊天,不過球場的狀況他也有在注意,那種奇怪的能力。
“弦一郎,你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啊!”
真田弦一郎看著自己的雙手,不甘心道:“我還是太鬆懈了,下次一定要贏過他!手塚!”
幸村精市無奈的看向自己的好友,弦一郎……
另外一邊,杉崎純一拉著手塚國光去看了一場歌舞劇,然後逛花店,又陪著手塚國光去了趟書店,最後坐上回東京的最後一班電車。
電車上,手塚國光看著手裡抱著的雛菊,“我記得你的書桌上有一盆雛菊。”
“我可不會嫌多,”杉崎純一低頭去聞花香,伸手扶了一下已經有些長的頭發,“而且,這一盆是給小光的。”
窗外,夕陽的光照在雛菊和杉崎純一臉上,手塚國光靜靜的看著。
等到電車到站時,天色已經很黑了,手塚國光叫醒靠在他肩上睡著了的杉崎純一。
“到了嗎?”杉崎純一揉了揉眼睛。
“嗯。”
兩人下了電車,走在回家的路上,杉崎純一問道:“小光,還有一個學期就要升國一,你想好去哪個學校了嗎?”
“青學。”手塚國光手塚國光語氣堅定。
杉崎純一就知道,因為那裡出了一位網球界百年一遇的天才——越前南次郎。
不過,杉崎純一認為,越前南次郎本身就有著卓越的天資和實力,至於青學,那些老到掉牙且不公的規則就讓杉崎純一對這個學校的評價並不是很高,教練也不管理這種欺壓狀態。
他反而喜歡像冰帝和立海大那種強者為尊的學校,隻要你有實力就去挑戰,根本不會有什麼一年級隻能撿球這種規則。
“小光,我知道你選擇青學的目的,但是我得提前跟你說,青學網球部的規矩是一年級生隻能撿球,根本沒有上場打球的資格,而且還有很多學長欺壓學弟的事情發生。”杉崎純一嚴肅的看著手塚國光,“你要想清楚。”
手塚國光陷入沉思,過了許久,抬起頭,一臉堅定道:“純,我想去看看。”
杉崎純一挑眉,隨即無奈笑道:“我就知道,你認定的事絕對不會輕易更改的,既然如此。”
杉崎純一走在前麵伸著懶腰,側頭眨著眼睛:“那我就陪小光一起去好了,畢竟我們可是約定好的,至於那些規則,就由我來打破好了,小光隻管往前衝就行了。”
“純……”手塚國光瞳孔不停的跳動,雙手緊緊的握住手中的雛菊。
自從杉崎純一開始重新打網球後,手塚國光幾乎每天來找他練習,因為他發現純的實力在他之上,而且總感覺純沒有使出全力。
其實這也不能怪杉崎純一不用全力,關鍵是這具身體還在發育中,如果強行使用那些招數,這個身體絕對會垮掉,不過他倒不急,畢竟也急不來的。
除了網球的練習和學習,做的最多的大概就是和精市一起交流花卉的養殖。
說起來前世隻知道這部動漫個彆主角的名字罷了,連重要的劇情他都隻知道一點點,更彆提其他人了。
畢竟一個網球手不可能不訓練天天看動漫吧?
“喂?精市,最近有空嗎?有點事想找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