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平的比賽 杉崎純一坐到一處長椅……(2 / 2)

幸村精市喘著氣,他必須承認,眼前這個人這的很強,他的滅五感對這個人好像並沒有什麼用,為什麼?還是第一次有人不受他的影響。

手塚國光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回道:“你的滅五感確實厲害,不過我見識過比這還要恐怖的精神網球。”

手塚國光回憶起純的腦髓地獄,那時的他隻感覺自己身處地獄,周圍的場景如走馬燈一樣一件一件呈現在眼前,被學長打傷手臂的畫麵,害怕拿起球拍,看著純離自己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自己世界中,不再有杉崎純一這個人的存在。

那一瞬間,他竟然覺得那個世界才是真真實的,他無法接受,並陷在了那個世界中尋找純的身影。

手塚國光追著網球,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砰!

什麼是地獄?

沒有純的世界才是地獄。

場外的杉崎純一走下看台,出聲阻止了持續了一下午的比賽。

“雙方打平,比賽結束!”

聽到這聲結束,兩人同時倒在地上。

坐在裁判席的部員擦了擦額頭的汗,太好了,終於有人來管管他們了,這兩個人太強了,打起網球也太恐怖了,簡直不要命了打。

杉崎純一遞給了部員一瓶水,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部員一臉感激的說了聲謝,接過水離開了球場。

杉崎純一走到手塚國光身邊,蹲下身用毛巾擦了擦他臉上的汗,無奈道:“真是不要命的家夥。”

手塚國光閉著眼睛感受著來自毛巾上有些微涼的觸感,伸手猛地抓住額頭上的手。

杉崎純一一愣:“小光?”

手塚國光輕輕喚了一聲:“純?”

“嗯,是我。”

“純……”手塚國光又叫了一聲。

杉崎純一溫柔回應道:“我在啊!”

手塚國光不再說話,杉崎純一耐心的在一旁靜靜等待,過了許久,手塚國光才開始說:“上次在你的腦髓地獄中,我看到了好多畫麵,被武居學長打傷手,連續兩年不能正常打球,還有治療時的痛苦……最重的是在那裡我找不到叫杉崎純一的人,明明知道那是假的,卻又那麼真實。”

杉崎純一眼神微動,按理來說,沒有他的緣故,這個世界的確會按照原來的軌跡運行,而現在出現的所有變化,隻是因為多了一個他。

怪不得小光那次那麼害怕

杉崎純一扶起手塚國光:“那都是腦髓地獄製造的假象,不要太在意。”

手塚國光看向杉崎純一,瞳孔有些微顫,突然伸出雙手來了一個擁抱,並死死的不放手。

杉崎純一腦子有些懵,隨後手塚國光的話傳來:“純,請不要從我的世界消失,說好的登上世界的頂點,不可以食言。”

杉崎純一了然一笑,拍了拍手塚國光的背:“當然不會,不管是我們誰站上那個位置,我們永遠是最好的朋友。”

“嗯……”

“不過,話說回來,總感覺小光今天有點粘人啊!”杉崎純一無奈笑道,“好了,快鬆開了,去喝點水補充水分。”

身上的人沒有動,杉崎純一又拍了拍,感覺到身上的重量越來越重,開始發覺不妙了。

“小光!!!”

……

醫務室裡,手塚國光慢慢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掛著的點滴,眉頭微皺,他這是暈過去了?

他記得比賽結束後,純過來了,然後迷迷糊糊的說了些什麼?

微微動了動身子,低頭這才發現杉崎純一趴在床邊打盹兒。

手塚國光伸手拍了拍:“純。”

杉崎純一瞬間醒了過來,看到臉色如常的手塚,鬆了一口氣:“你醒了,小光。”

“嗯。”

“你也真是的,明明就在生病,卻還跟我一起來神奈川,校醫說你發燒一直到41℃,把我嚇壞了。”杉崎純一站起身,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另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已經不燙了,真擔心這顆聰明的腦袋會不會被燒傻。”

手塚國光拿下杉崎純一的手:“我沒事了,這是哪兒?”

杉崎純一正要回答,醫務室的們開了,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走了進來,看到已經醒過來的手塚,幸村精市笑道:“當然是立海大的校醫室,你還真是不要命,竟然生著病和我打了這麼久,真是敗給你了。”

“你也太鬆懈了!”

杉崎純一勸護道:“哎呀,小光也不是故意的,怪我啦,竟然沒有提前注意到小光生病了,還硬拉著他和我來這裡。”

手塚國光低頭不說話,其實是因為自己昨晚趴在書桌上睡著了才感冒的。

“好了。”幸村精市看出了杉崎純一護著手塚的態度,便不再多言,看了看時間,說:“時間也差不多了,手塚的點滴看起來也快結束了,晚上去吃烤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