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來了。”

grilled端著兩盤炸薯條放在他們麵前，sans詢問她：“來點番茄醬？”

“嗯。”

成思思拿起番茄醬準備澆上去，結果蓋子掉下來，整瓶番茄醬全灑在上麵，看起來超有食欲的炸薯條變得慘不忍睹。

sans見此推出自己的那份薯條向她提議：“我跟你換一換吧。”

“好的，謝謝。”

成思思再和grilled要了瓶番茄醬往薯條上灑了點，sans見狀問道：“你也喜歡番茄醬？”

“是啊，適量的番茄醬能恰到好處地提升食物的風味。”

成思思拿起一根放進嘴裡咀嚼吞下繼續道：“但過量就是災難。”

“跟你比我還挺重口的，那我多來點。”

成思思擦擦嘴角殘留的醬汁道：“請隨意。”

sans吞下嘴裡的食物繼續剛才的話題：“總之，不管酷不酷，你都得承認papyrus非常努力。比如，他堅持不懈地想成為皇家守衛的一員。”

他撓撓腚，給成思思講了個有關於papyrus的小故事：“有一天，他跑到皇家守衛隊長的家門前，請求她讓他加入。理所當然的，她當著他的麵把門摔上了，因為那時候是半夜。但第二天，她醒來後發現他竟然還在那裡等著。被他堅定的意誌所打動，於是她決定對他進行軍人式的訓練。”

怪物版的“程門立雪”成思思聽得很認真，腦海裡甚至還有畫麵了。見sans停下了，追問道：“然後呢？”

sans撓撓臉頰乾巴巴道：“現在，呃，仍在進行中。”

“好吧。”

“哦對，我想問你件事來著。”

隨著sans的話音落下，周圍瞬間靜得掉根針都能聽到。成思思不動聲色地環視一圈意識到，時間被人按下暫停鍵，至於是誰，答案不言而喻。

sans的危險程度在成思思心裡又往上走了層，她麵上平靜地吃了根薯條道：“說吧。”

“你曾聽說過一朵會說話的花嗎？”

成思思莫名聯想到flowey，sans注意到她表情的細微變化若有所思道：“原來你都知道啊。”

“回音花，濕地到處都有生長，對它們說點什麼，它們就會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

sans的手在桌上輕點著，又和成思思說了件事：“其實，有一天papyrus和我講了些有趣的事。”

“比如？”

“有些時候，四下無人，一朵花就會冒出來對他說悄悄話。有讚揚，有建議，有鼓勵，也有預言。”

此時的sans不再嬉皮笑臉，他的表情難得認真嚴肅：“很詭異，對麼？肯定是誰用回音花對他玩什麼詭計，幫我留意下，好嗎？”

“嗯。”

“謝了。”

一切恢複正常，sans也回到原本的狀態假意抱怨：“嘖，這次休息的時間有夠長的，真不敢相信我會為你耽擱了這麼久的上班時間。”

“哦，順便一說……”

sans無奈攤手：“我身無分文了，能由你來結賬嗎？僅僅10000G而已。”

聽到這成思思伸進背包裡的手又拿出來，麵無表情道：“我沒那麼多錢。”

sans伸手捂住得逞的笑意：“開玩笑的，grilled，記在我賬上吧。”

“哦，對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sans回頭看向成思思突然開口，她疑惑問道：“怎麼了？”

sans撓撓頭道：“本來想說什麼來著，但我忘了。”

“……好吧，再見。”

成思思把薯條吃完也離開了，站在門口看著外麵的雪景深吸一口氣。

就說那朵花怎麼莫名其妙地失蹤好幾天，原來是跑到papyrus那裡去了。說實話成思思現在開始擔憂起他的處境了，照flowey那種性子，跟它呆在一塊能好到哪裡去？

“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