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階 吃了丹藥,她雙目一睜!感覺到了……(1 / 2)

卻是文思峰的掌事被其他孩子喊過來了,之前他因稻穀批評夏從心和錢大的時候,夏從心有多尷尬,此刻就有多感激他。

“這是在做什麼?”掌事抵擋了一下張蓉的掌風,悶哼一聲退後了兩步,管事雖然有練氣五層的修為,但是張蓉靈力打磨顯然更加菁純,練氣四層的含怒一擊,竟然讓掌事也承受不住。

站在掌事身後的人立刻托了一把對方,夏從心認出來,此人是曾經救過她的那個文衍峰的女管事安寧,秋水一般的眼眸,讓人牢記在心。

“做什麼?哼!當然是要誅殺了這敢傷害內門弟子的兩個小賊!怎麼?憑你,也敢來攔我?!”張蓉握緊手中的玲瓏玉珠,恨恨的看向門口敢攔著自己的人。她修為高,剛剛被風無釋傷到的腰腹已經漸漸愈合,但這並不影響她以此傷為借口,誅殺這兩孩子。

“不敢,這位張師妹還是不要拿內門外門的來壓我,我雖是個外門弟子,卻也知宗門自有規矩,不是權勢高的說的,就是對的。”之前還對張師姐畢恭畢敬的管事,此時卻並不買她的帳。孩子們之前跑去找他的時候他才知道,竟然有人來他文思峰行凶。雖然他不想得罪內門弟子,但是對方主動打上來,他卻不得不硬氣起來,不然他這一峰管事哪裡還有一絲威嚴?日後豈不是每天都有人來鬨事?這張師妹也太奇怪,之前她師父要收人做弟子,今天卻喊打喊殺的。她一個修為高的內門,為何非要跟兩個六七歲的孩子過不去?

“我看,不如幾位一起去執法堂一行,說清原由,孰是孰非,自然有執法堂決定。還有,張師妹快點解了這術法吧,兩個孩子快不行了,平白惹上人命,師妹這又何必?”跟在身後的安寧也加了一句。地上的兩個孩子她還認得,之前救了一次,小嘴甜得很,這次看來又要救他們一次了。而且這又有什麼是非可說的?是非都是明擺的著的,一個內門闖到外門小弟子的房中,小弟子又還都是練氣一層修為,能有什麼攻擊力?看起來傷人也不過是自保罷了。安寧歎息,就算宗門已然算是法度嚴明,但是人心難測,總還是會有恃強淩弱的事情發生。

“什麼時候執法堂能管住我們內門弟子了?真是笑話!你又是誰?”張蓉就是不解開冰凍術法,她今天這口惡氣堵到了胸口,就算這兩個人攔著,她不接觸法術,耗也要把人耗死。不過她也沒有再次動手,前麵這個管事她還不看在眼裡,後麵那個女人,卻是一身靈力浩蕩,比她修為高,她不敢輕舉妄動。

眼看這兩個孩子已經漸漸沒了聲息,張蓉也沒有絲毫退縮,安寧歎息一聲,一揮手,清靈的水汽就充盈了房間,整個房間的冰淩瞬間就融化了。

“你!”張蓉看對方瞬間解了玲瓏冰玉珠的法術,又是惱恨又是恐懼,“你到底是誰?我可是內門弟子,你可不要看走了眼,得罪了我師父!”

“誰看走了眼?”就在張師姐色厲內荏之時,外麵又傳來了聲音,“這裡可是夏煉器師的精舍?”

此刻夏從心還凍得在發抖,小寶也在她懷裡打哆嗦,隻有風無釋摸摸被凍傷發白的皮膚,爬了起來,正在扶夏從心。錢大今天依舊跟著人去發傳單了,沒在這裡。

“多謝安管事。”夏從心抖著聲音道,她的皮膚也凍得發白了,她最近缺錢,連養元丹都買不起,沒有靈丹可以快速恢複傷勢。

“不必多禮,快運轉靈氣吧,不然凍傷的皮膚無法恢複,怕是要被割去皮肉了。”安寧虛拖了她一把,又看向外麵,笑著說,“說來,我今日還是來找夏師妹的,昨日聽說有位夏大師能製定凡器,還願意交流煉器經驗,看來就是師妹你了。此外,還有一事……”

正在她們說著話時,外麵已經又走近了一男兩女。剛剛問“夏大師”的,正是這幾個人。

“見過幾位道友,”當先一位女子一看就是內門的,衣著隨意氣度不凡,她先是行了一禮,看了眼前這幾人受傷的情形,卻不知該不該進來。張蓉見到這幾個人,眼睛微微眯起,吞了一顆療傷的丹藥,雖然仍然恨不得殺了這幾個小崽子,卻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形,竟然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作為。

“這位師姐有禮了。”夏從心聽到了,趕緊拱手回話,小小一個人兒歪頭靠在風無釋肩膀上,虛弱道,“若師姐是要找一位姓夏的煉器師,那便是在下了。敢問師姐,可是見過了那傳單內容,前來訂購凡器?”

剛走近的三人:……

莫不是在開我玩笑?

“原來又有兩位內門弟子過來,夏從心風無釋,你們可要好好招待貴客啊。”管事這一看,喲,看來不用他硬頂著了,趕緊和稀泥,“我看今日也是誤會一場,什麼執法堂,我看也不必去了,幾位不如坐下來好好聊聊,誤會解開,大家才好繼續相處嘛?這裡狹窄,不如去我那裡稍坐如何?”管事也不想管這個閒事,如果不是對方打到了他這個峰頭,他是理也不會理的。剛剛也是因為有安寧在他身後,又明確表示是來找夏從心定製東西的,他有心交好,才敢接那一掌。

“什麼貴客?怎麼,還要拿內門弟子來壓我?我師父好歹是練氣大圓滿的修士,一句誤會就想撇清他們傷我之事?”雖然又來了幾個人,但是張蓉咬咬牙,並不願意就此退去,“而且夏從心是我師父要收的徒弟,那我就是她嫡傳師姐,我管教管教她,也是應有之義,哪裡容得外人來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