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憐從校門到自己班級,無數人怪異的目光向安憐襲來
安憐對此並未在意,直到顧景向她說明了事情原委
安憐坐在座位上,對此十分莫名其妙“怎麼就成我慫恿寒司逃婚了?我從頭到尾連寒司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顧景輕輕拍了拍安憐的頭“消消氣,過兩天他們就換新話題討論了”
安憐雙手抱胸,氣憤的哼了一聲,卻也是這樣認為的
可惜安憐平時高坐神壇太久了,如今有這麼一個將安憐拽下神壇的機會,眾人當然不遺餘力
謠言越傳越烈,沸沸揚揚
不在安憐麵前說她尚且可以當做不知道,偏偏有幾人犯賤來她麵前罵她
謠言逐漸開始變味,從:安憐慫恿寒司逃婚變成了造安憐黃謠
每一個幫安憐說話的人都遭受了或多或少的排擠
安憐安撫了朋友們的情緒,對自己的事不慌不忙,十分冷靜
手機和錄音筆雙管齊下,曆時六個月的時間搜集證據
最終傳謠言和罵她罵的最凶的人均受到法院傳喚,安憐連報警調解這一步都省了,直接起訴
和幾個富家子弟比起來,安憐才是惹不起的存在
偏生安憐死活不肯接受庭外調解,就是堅持要開庭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安憐有完整的證據鏈,一群被告卻隻有空口白牙的口頭解釋,連一點實質性能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都沒有
法官聽著他們狡辯的同時還要反咬安憐一口,不由心累
最後法院還是判了安憐贏,而他們頂著造謠誹謗伴著校園霸淩的罪名麵對數年牢獄之災
宣判結果一出,被告們背後的家族公司的股份紛紛暴跌,而且這些公司多少都有和安憐的合作
如今安憐有了這麼一遭經曆,寧願賠付違約金也不願意繼續合作下去,致使造成這些公司的資金鏈斷裂
因為這事安憐被堵好幾天了
“安小姐安小姐,求您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安憐心情很不好,並不想給這個麵子“夏總,恕難從命”
夏總急的都快哭了,見安憐要走,便不管不顧的抱住安憐的腿
安憐罵了不管用,走又走不了,隻得將手機放進包裡,把包往旁邊一放,假笑著恰住夏總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一個過肩摔讓他慘叫不已
安憐拍了拍自己的手,將包拿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沒人告訴過你,我最討厭彆人不打一聲招呼就亂碰我”,她緩緩蹲下身來與夏總平視“夏總,你有個女兒叫夏梓悅吧”
安憐笑了起來“一個家庭培養出兩個霸淩者,資金鏈斷裂負債千萬是你罪有應得”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聲音“安兒!”
安憐聞聲轉身,雪習鳶在路對麵正向自己招手
安憐看著她的眼神中滿是溫柔,站起身來對雪習鳶揚聲道“彆擔心,我很快就過去!”她轉回身來看著躺在地上起不來的夏總,笑容愈發甜美“造謠霸淩者的罪行,總歸是罄竹難書的,不是嗎?”
夏總麵色痛苦不已,卻還是不忘為自己的孩子開脫“他們還都隻是孩子而已,安小姐為什麼不能得饒人處且饒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