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和汪雨從上海旅遊回來之後,感情卻開始有了變化。。。
我們不再需要特意的約哪天見麵,在微信上聊著聊著就會說走啊,去這個地方或是那個地方。
汪雨會跟我買了一樣的紅色手鏈,我們開始散步,漫無目的的聊聊這個,說說那個。其實那個時候的我,還不知道,這是件多浪漫的事。我逐漸發現汪雨的眼裡,有屬於我的光。但我們的關係也就隻是這樣,沒什麼確定下來的進展。就相互陪伴,和我們以後的時光裡一樣,什麼都不想,隻顧著今天。
一段感情在在開始前,和快結束的時候,當局者一定會感覺到,哪怕是情感非常遲鈍的人,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直覺吧。我開始可以說一點比較曖昧的話,當我感覺到她也在默許這段感情的發展。我很突然的要和家人去外地泡溫泉,我在路上半開玩笑的給汪雨發微信:“要是能有段豔遇就太好了”。汪雨回道:“那你喜歡什麼樣的,我給你參謀參謀。”我當然想說是她那樣的,但我沒敢說,“我喜歡能請我吃飯的漂亮姐姐。”汪雨回:“我請你吃的少啊。”曖昧就是這種誰都不說破,但對方都知道,自己是特彆的那個,在她的心裡。
到了溫泉酒店,我和家人去吃了燒烤,大概是晚上十點多,我問汪雨:“回家了嗎?”“還沒。”她說。我大概知道她和她男朋友出去約會吃飯了,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哦。”汪雨看出了我的小情緒說:“擔心了啊,那我以後早點回家。”我由此總結的經驗,年下對姐姐的追求,其實姐姐都知道,有來有往的都是姐姐對年下的縱容。
我開始對這種曖昧的關係上頭,會不由自主的想象汪雨和彆人的約會,那天晚上沒怎麼睡覺,半夢半醒吧,淩晨三點我給汪雨發了一句:“想你了。”也不管什麼越界不越界的了,轉頭又睡了過去。早上八點被我媽吵醒,打開手機一看,淩晨三點半,汪雨說:“我在。”這個截圖,我到現在都還在保留,確確實實在那一刻感動了我,至少在那個時間裡,我對她真的非常重要吧,我到現在都這麼想。我不知道怎麼回複,要不要直接回一句我愛你啊,那汪雨還會不會嚇到然後給我刪了。我這遲到的邊界感,搞得我非常被動。我沒提昨晚的事,問了她在乾嘛,汪雨說她在外麵辦事情,想吃個雪糕,結果彆人買了個她最不喜歡的。我聽出來這個彆人是她男朋友,我說這要是我肯定給你買個更難吃的。我總喜歡逗她,感覺她應該聽過很多甜蜜的話,我在她麵前就想做個讓她難忘的,特彆的。我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突然提到了她說我表現好的話可以攢積分,我說那跟遊戲似的有獎勵啊。汪雨說對啊,我說那積分可以換什麼啊,親親嗎?發完這句話,我特彆忐忑,不知道尺度是不是大了,會讓我倆尷尬嗎?我總是在小心翼翼的,連說話都是。過了三秒,汪雨說:“可以。”
當時我就覺得這一天晚上,我倆的窗戶紙可以捅破了,什麼有男朋友了,什麼要結婚了,什麼什麼都被我拋在腦後了,我隻知道我那個要抬著頭看的那個人,就要站在我眼前了。我的一切都沒白費,我倆真的有戲。我前腳剛一回家,後麵汪雨就到我家接我了,約著出去吃飯,吃完飯我說散散步吧,消消食。我倆站在橋上,七月末的晚上,微風吹過,讓人特彆舒服,路燈照著她,畫了淡淡的妝,穿了一件針織的條紋短袖,配了一條短裙,可能是加了戀愛腦的濾鏡吧,特美。我倆都沒說話,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跳很快,她靠近我耳邊說:“你是給我送咖啡的時候喜歡我的吧。”神情特驕傲,以我的了解汪雨肯定是覺得她猜的特彆對,給我一眼看穿了。我紅了臉小聲說:“我才不喜歡你。”由於汪雨離我很近,我耳朵也紅了。汪雨就這麼看著我,除了笑也沒再說什麼。很晚了她送我回家,我在臨下車前說:“對了,說好的能換親親呢?”汪雨愣了一秒,然後真的親了親我的臉頰。我心想這啥玩意,我說:“你是法國人啊,怎麼還貼麵禮呢。”然後摟了她的脖子,對著她的嘴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