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瞧瞧我們的男士,手裡拿著愛神之火都舍不得鬆開了,那麼我們的女士也要和您的愛人一起上台的喲---”
簡以潯把頭埋的深深的,用手遮住額頭,徹底假裝不認識。
主持人:“我們女生害羞了哈,那我先采訪一下先生,您剛剛一直握著愛神之火不鬆手是為什麼呢?您旁邊的先生搶都搶不走呀,我們現場所有的朋友都看到了你的真心了呢。”
段塵羽:“哦吼---”
米思藍:“愛她!愛她!愛她!”
現場口哨聲此起彼伏,都是挑釁的。
就說蠟化了把手黏住了,實話實說而已,於是他舉起火把,試圖用左手換右手的方式證明確實是被黏住了,“是因為這個火把...”
恩?
不粘了。
輕輕鬆鬆的左手換右手了。
主持人帶著疑問:“這個火把怎麼了呢先生。”
就聽見季淮嶼一臉嚴肅地說下去:“是因為這個火把傳遞的是我對她的愛意。”
音響師特彆應景的放了一首《終於等到你》。
主持人:“好的好的,我們的男士表白了啊,下麵讓我們用掌聲歡迎女士登場好不好?大家給我們女生鼓勵,好不好?”
耶耶耶----
哦吼---
口哨聲---
主持人:“請問這位先生,請您用您的深情請您的女朋友上台好嗎。”
真的是趕鴨子上架,騎虎難下。
季淮嶼尋思,反正她也知道是假的了。
他眼神變柔:“簡以潯,”
簡以潯露出一隻眼睛看,他,還有場內人的歡呼…說好的喝酒,誰出主意說抽煙的。
主持人遞給他倆一人一個畫板,他們抽中了默契大考驗。
主持人:“請問你們認識多久了?”
簡以潯想,剛剛季淮嶼和情侶鑒證官說他倆剛在一起三天,於是亮題板【一個月左右。】
季淮嶼:【十年。】
在場人:“.........”
這差的有點多啊?
音響師把背景音樂換成了《十年》。
主持人:“說一句你現在最想對對方說的話。”
簡以潯又想了,他誤會自己要追他來著,誤會解開了,於是誠心誠意地亮題板:【祝你幸福。】
季淮嶼當然知道做戲做全套了,早完事兒早下台,於是亮題板:【一生一世。】
在場人:“.........”
情侶A:“喲嗬,你倆這一對兒太逗了,這是一個人想分一個人想追啊!”
就你知道的多!
音響師把音樂換成了《你傷害了我》。
段塵羽都他媽快笑死了,頭一回看見季淮嶼這麼吃啞巴虧,爽的不得了:“嘿!老季,丟人了啊!”
簡以潯趁亂小聲對季淮嶼說:“你能不能實話實說,這一不是民政局二不是法庭的。”
?
實話實說?
認識一個月是我說的?
季淮嶼點點頭。
主持人:“最後一個問題啊,你們現在的關係是什麼,亮題板!”
這回還沒等亮題板呢,音響師把背景音樂換成了《不能說的秘密》。
這什麼意思?簡以潯隱隱地覺得剛剛的答題和現場人的反應來看,他們把她和季淮嶼當成不正當關係出遊了,於是用力地咳嗽引來季淮嶼的注意,倆人對視一眼,都輕輕地點頭。
於是洋洋灑灑地亮題板:【夫妻。】
季淮嶼:【老同學。】
現場:“.........”
現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現場:“主持人你說他倆是不是你們請來暖場的演員?”
終於被主持人放過了,倆人回到原位後還被不時拋來的注目禮問候,然後私下竊竊私語。
簡以潯:“季淮嶼。”
季淮嶼:“恩。”
“真的我覺得我不該說,但是我真想說你是個奇葩。”
“奇葩?我?”季淮嶼反問。
“這是情人節晚會,都是情侶,你進門的時候說我們戀愛三天,為什麼要寫認識十年?還寫什麼一生一世為什麼不實話實說?”
季淮嶼更窩火:“那你還寫的關係是夫妻,你沒騙人。”
“你沒看見他們的反應嗎,都以為我們是不正當關係,我還給你遞了信號,你還寫老同學。”
季淮嶼:“........”
科研實驗都沒這麼燒腦。
“季淮嶼,我覺得我們的關係需要明確一下。”
季淮嶼心又抖了,後背都僵硬:“什麼關係?”
“啊------”
篝火傳遞被一聲驚叫打斷,簡以潯看過去,是隔壁帳篷的孕婦。
孕婦疼的受不了,臥在地上捂著肚子叫。
簡以潯和季淮嶼同時站起來,前者先跑過去,蹲在產婦的身邊,看了看她的□□:“你見紅了,應該已經開指了,需要馬上分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