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虞鬱換班,今天是大夜,想到要熬一夜,關上了早上六點半剛振鈴的鬨鈴。
剛眯著,電話又響了,米思藍。
“乾......”嘛?
“潯潯你快來我家!我前夫和小三砸門呢!快點!”
簡以潯蹭地竄起來,把散在額前的長發用力往後抓,難以置信:“你說什麼?段塵羽呢?”
“他他媽骨折了,我要個坐輪椅的來有什麼用,不是送人頭嗎,到時候王仁那傻逼還得笑我離開他就隻能找個殘疾人了!”
“我馬上到啊,你彆急,先彆開門,等我。”
嘟嘟嘟......
貓眼有限,米思藍隻看到了前夫王仁和小三鐘珊,鏡頭之外的還有她的前婆婆。
但凡米思藍有點心眼都能發現端倪,離婚那天是王仁接她的,那天是一輛私家車,司機就是小三鐘珊,王仁還一臉鎮靜地說是叫的車。
離婚由小三親自監督,說出去夠鐘珊吹到下輩子。
門都要被他們踢壞了,慌亂中都忘了報警這回事了。
王仁:“開門!我知道你在家,我就拿走我的東西!”
鐘珊:“都離婚了還留著前夫的東西懷念嗎?趕緊開門,遭人膈應。”
前婆婆:“小藍快開門吧,把自己東西拿走我們就走啦,他們都要結婚啦,婚前取點東西在理呀。”
米思藍不慫,但外麵可是三個人,彆說打架了,吐沫星子都能給人淹死了,還是帶味兒的。
“領著小三來正室門口討東西,怎麼,要給我敬茶嗎?”
“你他媽才小三呢。”鐘珊大罵,“男人都不要你了,還正室小三的,一點臉沒有,你媽你爸你全家都不要臉,呸!”
米思藍接了杯可樂,打開門就潑在小三鐘珊臉上,滋滋地冒泡。
“快去醫院吧,我潑的硫酸。”
鐘珊痛苦地倒在地上哇哇亂叫,說要讓米思藍賠到傾家蕩產。
“傻逼,裝的還挺像,自己舔舔,可樂。”
鐘珊停下,舔了舔,真是甜的。
米思藍倚著門框,一直腳尖點在地上,“真他媽像狗,就喜歡用我不要的東西。”
“我操你媽!”鐘珊撲上來就打,王仁都沒拉住,老太太更不敢上手了,就在旁邊煽風點火。
鐘珊的屁股被一腳踢開,倒在可樂泊裡狼狽不已,簡以潯居高臨下的站著,看她,“做人小三就要學會夾著尾巴做人,就算你們結婚了,也不在婚配自由範疇,那叫,小、三、上、位。”
簡以潯蹲下身,細細地看鐘珊的臉,手不客氣地在她臉上扒來扒去,“你的鼻子,眼角、下巴、還有蘋果肌...你全身上下有哪是真的?”
鐘珊大叫屋裡的人,“媽!老公!”
簡以潯狠狠地甩摔鐘珊的臉,起身去屋裡。
王仁和老太正翻東西,整潔的房子一會兒的功夫被折騰的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米思藍急了,他們手裡拿著她的名牌包,香水,配飾,剛才沒仔細看,老太手裡還提著行李箱和編織袋。
“你們他媽的是來抄家的嗎,我的包,香水是你的嗎?”
前婆婆裝的正過癮,“我兒子不賺錢?要不你哪來錢買?”
王仁立場搖擺,“要不,走吧,夠了。”
夠了?你們他媽的還真想拿走啊?
米思藍撲上去就搶,編織袋被扯亂了,東西散落一地,露出紅色一角,簡以潯抽出來,露出全身,是房產證,這一家人真是絕了。
米思藍罵:“你們他媽的連房產證都拿,這是我婚前財產!我家裡給我買的,王仁和我結婚是入贅!我麻煩你們搞清楚,東西都給我放下,怎麼來的怎麼滾!”
入贅。
王仁崩了,奔著米思藍過去就要打,簡以潯衝過去幫她,這一家人對準米思藍就是打,簡以潯拉都拉不動。
王仁甩了甩手臂,怒視簡以潯,“我操你媽的讓你拉我,我打死你---”
男人揮起粗胖的手臂往臉上倫。
她下意識地緊閉眼,往後縮,巴掌落下,清脆地一聲。
王仁應聲倒在地上,臉上五指印分明。
簡以潯被攬在溫暖裡,毫發未傷,她已秀發繚亂,季淮嶼輕責她,捋淨臉上的發絲,“我跟你說幾次了?有事找我。”
前婆家人都不動了,不明來者何人,他一身西裝革履的,自帶怒目凶光,骨子裡流出滲人的殺氣。
他勾勾手指,對王仁,“你,過來。”
王仁怯怯地過去。
季淮嶼鋒利的喉結滾了滾,微頷首,“想不想打他?”
簡以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