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夜色降臨,夜更靜,靜的仿佛隻能聽到呼吸聲,大地像是也跟隨這寧靜安詳的夜進入了初夢,世間萬物都在沉睡,錦源也沉沉的安睡著寂靜而祥和,不知睡了多久,錦源感覺自己越來越輕,漸漸的,像是羽毛似的感覺自己飄在空中,身子暖暖的,悻悻然睜開了眼,隻見一身穿白袍的長者,雙腿盤起坐在如同白雲一樣的雲端,白胡垂落在盤起的雙腳,頭發成銀白色自然散落,眼神慈祥麵色紅暈微笑的看向錦源,錦源詫異的看著這位白衣老者,就在這時錦源注意到白衣老者身側還平台一個人,隻見此人,身穿金鬆綠長袍,頭發盤起用釵固定,腰間係了灰綠色腰帶,腰帶中間有一貓兒眼寶石鑲嵌,腰帶見還係了一塊玉佩,仔細看去跟自己今天晚上收到的那塊極像。
錦源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連忙掐了自己幾下,發現是真的痛,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錦源坐起來本能的往後退了退,驚慌的說:“你,你是什麼人,這是什麼地方啊”。
身穿金鬆綠長袍女子被吵鬨聲驚醒,看到眼前場景連忙站起,雙手握拳,擺出格鬥狀:“閣下何人,這是何地”。
白衣老者看著她們兩個都醒了便微笑說道:“我是二位姑娘玉佩的佩靈,二位在我的空幻之中,本來可以不被喚醒,但是錦鳶姑娘你的肉身被害”說著看向身穿金鬆綠長袍的女子。
錦源吃驚的看向身穿古裝的錦鳶:“你也叫錦源”?
老者笑著說到:“此鳶非源”。
錦鳶眉頭微皺連忙問道:“您的意思是說我已經死了”?
老者緩緩閉上雙眼說到:“正是此意,但是由於這玉佩乃是龍鳳佩,玉佩的隻要一方去世,另一方也無法生存”。
錦源一臉的不可思議的問道:“那。。。那我也死啦,啊不是吧,真真是無了個大語,我也太慘了”瞬間錦源的臉成哭狀。
隻見老者又張口說到:“但是錦鳶姑娘你的肉身還在,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可以讓這位姑娘的靈魂,回到你的肉身,讓她替你生存,你可存在她的意識中”。
說罷看向錦源:“錦源姑娘你可同意”?
錦鳶半信半疑的看向老者說到:“有何證據,我武功高強怎可能輕易死亡,並且我竟毫無察覺”。
白衣老者沒有多言,隻是長袖一揮,隨之出現一束白光,在空中散開成一白色屏障,鏡中隻見一女子平躺在軟塌上,身邊還有一長相英氣女子在身側端藥服侍,表情凝重,老者長袖一揮收起了空中的白色屏障。
白衣老者搖了搖頭說到:“請姑娘儘快思量,你已昏迷兩日,三日之內靈魂若不回到□□,五日不曾進食,過了五日怕是回去也無用了”。
錦鳶立刻雙手作揖急忙說到:“敢問老者,在下是被何人所害,還請老者告之”。
老者雙手放置雙膝之上:“天機不可泄露”。說完隻見空中散發出耀眼的白光,白衣老者消失在空中。
錦源跺著雙腳對著空中大喊:“喂,大爺,你彆走啊,喂,你好歹告訴我一下我是怎麼沒的啊,大爺,您聽得到我說話嗎”。
錦源看向沉默不語的錦鳶小聲的說道:“咳咳,好巧航,你也叫錦源,你也不要難過了,你看起碼還知道自己已經死了,我現在生死都不知道那,著老頭就是偏心眼,真的是我”。
還沒有等錦源說完隻見錦鳶單膝跪地作揖,錦源看到連忙上去扶說到:“你這是乾嘛呀,你話好說,不用行這麼大禮吧,快,快起來”。
錦鳶抬頭雙眼流露出恨意和堅定懇求的說到:“姑娘,在下懇求幫我查出真凶”。
錦源流出為難的表情結結巴巴的說到:“我,我對你們哪兒又不熟,都不認識,這也不好查”。還沒有等錦源說完。
錦鳶思考的說到:“能害我的人必定是我身邊的人,若鏟除,怕是下一個就是我母親,姑娘,我你要不答應,我就長跪不起”。
錦源不知所措的想要扶起錦鳶說著:“哎呀行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咱倆又這麼又緣分都叫錦源我就幫幫你吧”。
“謝姑娘”!
說完兩人席地而坐,錦源好奇的問道:“你也叫錦源,我是源源不斷的源,錦上添花的錦,你是那兩個字啊”。
“素魄離箕舌,鳴鳶載錦綢,錦鳶”說著錦鳶眼神放空看向遠方,轉頭看向呆呆看著自己的錦源,嘴角微微上揚,拿過錦源的手在手上寫了一遍。
兩人相視一笑,錦源突然意識到說:“你快給我講講,你那邊的事情吧,我彆到時候穿過去啥都不知道,那就尷尬了”。
錦鳶點了點頭說:“我是帝王之家,我有二個妹妹,我是母親和父親親生的,兩個妹妹是母親和現在的帝後洛國洛氏所生”。
錦源吃驚的打斷:“你等等,帝後?你母親是皇帝啊,女帝啊”。
“是的,很詫異吧”錦鳶繼續說到。
“我從小生活在麓國,這我們哪裡按國立依次排下來是洛,麓,滬,琉璃,順,黎,每個國渡都有所長,從我父親死戰場,從此我便努力習武”錦鳶的眼中透露出彆離的傷感,不經意間淚珠從眼眶滑落。
錦鳶拭去淚水道:“我教你幾招吧,你也好防身,你放心我的體魄不錯,到時候隻要你勤加練習,一定可以的”說著便要拉起坐在地上的錦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