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家,他是所有人的小祖宗,家裡所有的姐姐都是他的工具人,是讓他往上爬的墊腳石。
自打從父親那裡知道在那個鼎鼎大名的路家裡,有一個他同父異母的姐姐,他便起了特彆強烈的想要將那個姐姐變成自己的工具人的這樣的念頭。
因為他從小在家裡就是被所有人寵溺的,而且家裡所有的女性對他來說都是工具人,所以他為自己去討好路惟這個同父異母姐姐的行為感到非常不恥。
不過,想要讓馬家更上一層樓就得要搭上路家,而討好路惟是最快最好的方式。
雖說他和路惟的家人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他和路惟卻有自己父親馬龍這一層血緣關係。隻要他討好了路惟,讓路惟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對自己唯弟是從,那麼按照路惟在路家受寵的程度,他完全可以從中獲利。
在二年級平行班的三班裡,有幾個同學來向路惟求證早上的事情,路惟不僅肯定,並且還將當初馬龍所做之事說了出來,對於學校裡傳播信息的速度和信息傳著傳著就變味的神奇,路惟可謂是清楚的不得了。
“馬龍那個人渣,不僅欺騙我媽媽,還將我搶走,想把我培養成他未來兒子往上爬的墊腳石,好在我舅舅他們帶著警察把我從馬家救回來,不然我可能就不會在這裡讀書了。”
說著說著,路惟就低下了頭,同學們見路惟這樣,都紛紛開始心疼起了她,本身路惟在班級裡的人際關係就不錯,這下更是有不少的同學在為她打抱不平。
路惟見狀,心裡不禁一陣竊喜,她便趁熱打鐵,把後麵要說的事添油加醋了一番,“而且……那個人渣還拿針紮我,紮了好多下,那時候我才剛出生五六天,這些都是媽媽後來跟我說的,她還說我那時候身上的針孔,多得就像是馬蜂窩一樣。”說完她還不忘假意擦拭眼角不存在的眼淚。
女生們聽得同情心泛濫,紛紛指著起馬家和馬成龍;男生們聽得摩拳擦掌,想要給馬成龍來上幾拳。
“真的嗎?抱抱你,路惟你好可憐啊。”一個矮矮的女生擁抱住了路惟。
“是呀,雖然我從爸爸那邊聽說過馬家對女孩子不好,但沒想到會……”
不知道從哪來躥出來的男生,突然搶話道:“路惟,彆怕,有我們在呢,要是那個馬成龍再來跟你攀關係,我們就給他點顏色瞧瞧。”
看著同班同學們為自己嬰兒時期的遭遇忿忿不平,路惟不禁笑出了聲,“謝謝大家關心我。”
就像路惟知道的那樣,她上午才跟班裡同學說的遭遇,還不到中午就已經傳滿整個校園,並且還額外衍生出兩三個新版本,比如其中的一個版本就是把被針紮成馬蜂窩改成了被打得鼻青臉腫。
一時間,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這個版本傳到了蘇幸的耳朵裡,她沒有聽路惟說過這件事,所以理所應當的認為這是真的。
由於三年級優等班的課間休息時間很短,隻有五分鐘,所以蘇幸隻能等上午的課全部結束後再去找路惟。
等上午的課一結束,蘇幸就馬上跑到路惟的班級去。
平行班區域這邊基本上是見不到優等班的學生過來的,而且平行班和優等班的校服顏色也不一樣,平行班是黑色,優等班是白色,所以當平行班的學生們看到優等班的學生過來時,都表現得很震驚,加上對方還是蘇家最寵的小女兒蘇幸時,簡直不要太震撼。
這時候的路惟還在整理課桌上的書本,並沒有時間關注外麵的喧嘩,而後蘇幸闖進來,很突然的從背後抱住了她,言語當中滿是關心,“路惟,學校裡傳的那件事,是真的嗎?”
雖然前麵路惟有點被蘇幸嚇到,但是之後她點了點頭,“嗯,是嬰兒時期的事兒,我倒是沒什麼記憶了,這些都是媽媽告訴我的。”
對路惟來說,她怎麼可能會真的沒有那段記憶,因為那時候的她,靈魂可是一個成年人,又不是真的小孩子靈魂,隻是身體是小孩子而已。
“我會好好學習的,以後我來保護你。”
路惟聽著蘇幸這一句如同告白的話,心裡居然癢癢的,明明她一個成年人,怎麼可以就這麼輕易的被一個小女孩給撩動呢。
“好,我抱你大腿,你不準反悔。”
之後,兩個人一起手牽手去食堂吃午餐,一路上,兩人成了大家眼中的一道風景線。
吃飯的時候,路惟跟蘇幸重新說了一遍自己嬰兒時期的遭遇,因為她不想蘇幸聽到彆的亂七八糟的版本,而蘇幸在知道不是用打而是用針紮時,她的心也跟著揪疼。
來食堂吃飯的馬成龍看到路惟和蘇幸在一起,便走過去跟她們打了個招呼,“路惟姐姐好,蘇幸姐姐好,你們關係看起來好好啊,我好羨慕哦。”
食堂裡的學生們在看到馬成龍走向路惟她們時,都紛紛開啟了吃瓜模式。
“那就羨慕著吧,還有,你今天是不是在家裡喝綠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