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識的是不久,但勝在深度而非長度。”蘇幸反駁道。
聽到如此有深度的話語,路惟不禁又佩服起了蘇幸,畢竟自己是因為身體裡的靈魂是成年人,而對方才是一個真正的小孩。
回到家的路惟,看到了自己的家庭醫生賈勝男正和外婆、媽媽在客廳裡等著自己。
“媽媽,外婆,你們怎麼都在客廳啊?媽媽你工作好了?外婆你沒和你的姐妹們一起打麻將嗎?”路惟說得很歡快,好似沒有發生什麼一樣。
“棉花糖,你怎麼又給我搞出一身傷來,你非得讓媽媽和外婆擔心是吧?過來把衣服脫掉讓賈醫生看看。”
路惟明白這是自己在學校裡的事情被家裡人知道了,她快速地走到路連綿的麵前,然後放下了書包,她的外婆幫著她一起把上衣脫掉了,媽媽把一旁的抱枕遞給她,路惟抱著抱枕,將後背暴露給她們看。
賈勝男摸索著路惟的背部,看了又看,最後確定自家小小姐沒事,才表露出輕鬆的神態。
“老夫人,大小姐,小小姐的背部沒什麼大礙,而且她前麵也已經塗過紅花油了,接下來隻需要好好休息幾天就行,或許正是因為這些年小小姐都有在練武術的關係,她的身體素質比起同齡人要好上很多。”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好的,大小姐。”賈勝男離開時,她的餘光偷偷地瞟了一眼路連綿,敏感的路惟很快就捕捉到了這一幕,喜歡女生的她又是成年人的她怎麼可能不浮想聯翩呢。
“嘻嘻嘻,嘿嘿。”路惟下意識地笑出了聲,她的媽媽和外婆不知道她為什麼笑,隻是認為她沒在反思。
“你在笑什麼?棉花糖,你手上的傷還沒有好,這下背上又添新傷了,你這是要氣死我們啊。”路連綿又是生氣又是擔憂,她的女兒怎麼現在開始這麼不讓人省心了呢。
“對不起,媽媽,我這次隻是為了救人。”路惟一邊說一邊穿起衣服。
“又是蘇幸?”路母問道。
“嗯,但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可以讓她受傷。”隻有路惟自己明白當時用身體護住蘇幸確實是下意識的行為,而且她還擔心路母和路連綿會因此對蘇幸有些不滿,畢竟自己的兩次受傷全是為了保護蘇幸,路惟是真的不希望家人會為此遷怒到蘇幸身上。
“棉花糖,你和她認識才多久呀?你真的那麼喜歡她嗎?”路連綿不理解為什麼路惟會三番四次的護著蘇幸,哪怕讓自己受傷,雖然知道自己的女兒心善,但她也從沒見過路惟對其他人有這般的態度。
之後,路惟把今天在學校裡發生的另外兩件事也告訴給了家裡人。路母聽完臉色並不好看,路連綿聽到馬龍的兒子馬成龍來跟自己的女兒攀關係時,氣得握緊了拳頭。
“不愧是那個人渣的兒子,居然這麼厚臉皮。”路連綿罵完馬龍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又馬上對路惟說道:“棉花糖,媽媽不是說你,你彆生氣。”
“我沒生氣,媽媽你想多了,我優秀,那是因為你優秀,我沒被那個人渣的血脈影響完全是因為媽媽你的血脈太優秀了。”
女兒的一番話讓路連綿和路母的心情極為大好,加上她們知道了路惟是怎麼對待馬成龍的,以及又能讓易家的易栢楓主動來跟自己女兒交朋友後,她們對路惟的看法又改變了。
蘇家也得知了蘇幸和路惟在學校裡發生的所有事情。
對路惟,他們更多的是感謝,也十分慶幸蘇幸能和路惟相遇並成為朋友;對馬成龍,他們隻有厭惡,當看到視頻裡的馬成龍撲到蘇幸的懷裡時,氣得蘇家人想要上去給他來上幾拳;對單立文,他們隻是覺得給單家的教訓還不夠。
以及蘇幸、路惟能和易栢楓成為好朋友,蘇家人對她們的重視又更進了一步,易家的地位,蘇家很清楚。
“你怎麼又去招惹路家和蘇家的千金了?是不是我對你的懲罰太輕?啊?”單翔此時正在教訓自己跪在地上的兒子單立文,原本他和路家的關係還不錯,也有機會能合作新項目,卻沒想到被這個兒子給毀了,而且還讓蘇家和路家聯手給自己的公司吃了點苦頭。
本以為教訓一下單立文,就能讓他長長記性,但沒想到,他居然又去招惹了路惟和蘇幸。而這一次更過分的是,他的兒子親自動手把路惟打傷,這下路家和蘇家不得更要聯手打壓他們公司嗎?
雖說單家、路家、蘇家三家的地位差不多,但一加一等於二大於一,這個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被父親單翔訓斥的單立文,表麵上表現的一副我錯了的樣子,但心裡卻恨死了路惟和蘇幸,他在心中發誓,日後定要將這兩個女生狠狠把玩。
“明天彆去上學了,跟我一起上蘇家和路家賠禮道歉去,否則,你的零花錢彆想要。”單翔放下狠話,一聽到自己的零花錢會沒有,單立文馬上點頭,著急地說道:“好的爸爸,我明天就去道歉,彆不給我零花錢。”
在學校裡丟人現眼的馬成龍一回到家裡,立馬暴露了本性,他生氣地拿起櫃子上的花瓶狠狠地往地上砸去。
聽到花瓶破碎的聲音和看到一臉憤怒的馬成龍,馬天的妻子馬蓉趕緊跑過去親切的問候自己的寶貝金孫。
“怎麼了怎麼了?我的寶貝金孫怎麼生氣了?是誰欺負你啊?”
馬成龍知道奶奶很疼自己,所以他覺得馬蓉會為自己報仇,於是他跟馬蓉說:“奶奶,是姐姐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