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人 “你說我不保他,難不成保你?”……(1 / 2)

女性護身符 大猛受路木 4297 字 11個月前

被李保根打了一巴掌的楊軒,頓時安靜了下來,他慢慢的從憤怒中清醒過來,用近乎癡呆的眼神看著李保根,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楊軒,冷靜下來了嗎?”李保根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鄭重地問他。

“…………”楊軒並沒有回答他,他的眼睛又看向了單立文。

看到這樣的楊軒,李保根有些心疼,他歎了一口氣,再次對楊軒說:“是,遇到這種事情,是個正常人都會生氣,我也很想把這個人渣給宰了,但是你現在要明白,你!楊軒!是一個警察,你身上的這身衣服,代表的不是你一個人,如果你把他打成重傷,彆人不會記得是你打的,他們隻會知道是一個警察,把人打殘了,你能明白嗎?嗯?”

“李隊……”楊軒弱弱喊了一聲李保根,然後又將眼神移向向柔,他看著那個麵如死灰的女孩,有氣無力的問李保根,“真的能把這個人渣給繩之以法嗎?”

楊軒的這句話,讓李保根頓時啞口無言,他知道不管再說多麼漂亮的話,也欺騙不了自己和彆人。

“楊軒,這些就交給法律吧,等回去後,放你幾天假,好好休息一下。”李保根說完後,轉身拿起自己的對講機,嚴肅的下命令,“各小組注意,準備收隊,三組留下來處理後續。”

“收到!”

放下對講機後的李保根轉頭看向自己身後的警察,“好了,放開他吧。”

欲/仙閣裡的人被帶走一個又一個,今夜的靚色會所,被警察清掃了一番,嗅到頭條味道的記者也都出現在了這裡。

救護車到了以後,向柔被張彩抱到了救護車裡,車上的醫生是郝慈,沒錯,她就是之前給路惟動手術的主刀醫生。

“警察同誌,辛苦你了。”

“不辛苦,應該的,醫生你先檢查一下她的身體吧。”

“嗯。”郝慈點點頭,隨後檢查了向柔的身體。

在檢查的時候,與其說向柔很配合,不如說她就像個娃娃,可以任人擺弄,但也因此讓郝慈順利的給她檢查完。

“她的身體沒有受傷,下//體的話,受到的傷害並不大,我已經給她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等到醫院後,再做更細致的處理吧,容我多嘴一句,比起治病的醫生,她現在更需要的是心理醫生。”郝慈冷淡的對張彩說道。

“謝謝,我知道,到時候我們這邊會找心理醫生給她疏導的。”

得知自己兒子被警察帶走,馬龍和馬蓉立刻趕到Z市警局,單立文的父親單翔也同一時間趕到了這裡。

“我孫子呢?啊?沒事把我孫子抓起來乾嘛。”馬蓉抓住一個警察,拚命搖晃他的身體,馬龍則是一臉憂愁的在原地徘徊。

“請你冷靜點,老太太,你再這樣,就是襲警了啊。”男警察為了震懾馬蓉,故意說的很大聲,可她現在一心全是自己的孫子馬成龍,哪還怕這男警察的恐嚇呢。

“老李,這男的到現在都不說話呢,怎麼處理呀?”譚山看著審訊室裡麵的單立文,他感覺自己的頭都要大了。

坐在審訊椅上的單立文,現在身上隻披著一件毯子,他從被警察控製住開始一直到現在,愣是沒有一點反應給他們,直到他爸爸單翔進來的時候。

“李隊長。”

聽到有人喊自己名字,李保根轉身向後看去,隻見單翔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出現在他和譚山的麵前。

“是單總啊,您兒子犯法了,您是來保他的?”李保根跟單翔打交道已經多年,他深知這人的背後有好幾個政界的大佬,因為他每次都能逃過法律的製裁。

“哈哈,李隊長啊,這可是我唯一的兒子,你說我不保他,難不成保你?”單翔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充滿了自信,他看向他們倆人的眼神都帶著一絲的蔑視。

急性子的譚山可忍不了這個,他出聲替自己的好友李保根說話,“單翔,這裡是警察局,不是你家,彆太過分。”

“譚警官,你還是老樣子呀。”單翔拍拍譚山的肩,冷笑道。

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的單立文,這時候突然從審訊椅上站起來,他走到了自己的父親單翔身邊,弱弱喊了句:“爸,你終於來了。”

“蠢貨,玩個女人都能被抓,”單翔對兒子單立文被抓一事感到不恥,但隨後又想了想,還是關心了他一句,“算了,兒子,沒事吧?

“沒事,你兒子我能有什麼事兒,不過就是玩個女人被抓罷了,反正有爸在。”

單翔看著單立文,心裡的窩火不打一處來,他怎麼會有這種又蠢又不行的兒子呢,如果他能跟莫乾森那樣,該多好。

一想到莫乾森,單翔總是覺得他很像年輕時候的自己,甚至比年輕的他還要更上一層樓,他多麼希望莫乾森是他的兒子,可惜這隻能是想法。

“你們父子倆夠了,這裡是警察局,明白了嗎?”譚山突然揪著單立文身上的毯子,瞪大眼睛凶了他們。

“行了行了,譚山,你就這麼囂張一下吧,很快,我兒子就能離開了,哈哈。”單翔並不生氣譚山的行為,因為他隻會理解為這是譚山在無能狂怒,“兒子,好好在這裡配合他們,爸這兩天就把你撈出來。”

“好嘞,老爸。”得到了單翔的保證,單立文也對他們兩個人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微笑。

這氣得譚山真的想一拳打死單立文,但是他不能。

其實單立文在侵////犯向柔的時候,滿腦子全是路惟,越到後麵,他越亢奮並沉迷其中。

哪怕之後被趕來的警察給控製,他也絲毫感知不到外界的情況,甚至於楊軒在打他的時候,他都沒啥感覺,直到剛剛他在審訊室聽到他爸單翔的聲音後才恢複過來。

等他被關到了一個小房間裡,他才慢慢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傷痛,“草!哪個崽種打的老子,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