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惟一臉懵逼,她不解地問道:“相信……什麼?”
“相信我可以幫你,而且還能做得很好。”
“這個我肯定相信你,畢竟幸寶是我見過最優秀的人,比你姐還優秀。”路惟毫不吝嗇的誇讚她。
某高樓的辦公室裡,董事長蘇伊佐冷不防的打了個噴嚏,“阿嚏,是誰在背後念叨我呀,真的是害人。”
因為蘇伊佐正準備和戀人衛依佑在皮椅上親密,但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噴嚏給打擾了。
側坐在蘇伊佐腿上的衛依佑,雙手環抱住她的脖子,對被打斷這親密時刻而感到不滿的她,開始嘲諷蘇伊佐,道:“你確定不是你感冒了?”
身為一個大總攻,蘇伊佐從來不會說自己不行,也不會說自己身體不好,她拚命和衛依佑解釋,“沒有,我身體很健康的,老婆你不要懷疑我好吧,肯定是某個人在背後念叨我。”
“哦?”衛依佑故意裝出一副不相信她的樣子,語氣很是隨意。
原本蘇伊佐隻是打算和老婆衛依佑親密地貼幾下,但現在為了證明自己很行,她得要動真格了。
“真的,老婆,不然一會兒我們試試?”蘇伊佐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衛依佑的腹部,突然的觸摸,讓衛依佑的身體稍微前傾了一些。
她見計謀得逞,嘴角便微微上揚,衛依佑壞壞地笑著說:“阿佐想要辦公室play嗎?”
“老婆,不是我想辦公室play的,既然你不信我的話,那我接下來可不會客氣了,就算你喊不要,我也不會停下來的哦。”
“你是在威脅我?”身為老師的衛依佑,這點唬人的氣場還是有的,她充滿威嚴的樣子,是蘇伊佐都會害怕的。
說是害怕,其實是寵,是喜歡,對蘇伊佐來說,衛依佑就是她的生命。在感情方麵,蘇伊佐和蘇幸的某些理念其實還是挺像的。
“是不是威脅,試試就知道了。”蘇伊佐的臉一瞬間就靠近了衛依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貼的很近,近到連對方的呼吸聲都能聽到。
雙方的氣息撲打在對方的臉上,衛依佑親了親蘇伊佐的額頭,幸福地笑道:“笨蛋阿佐。”
隨後,她主動將唇貼上去,收到信號的蘇伊佐,也給了衛依佑反應,她輕輕地撬開她的齒關,像泥鰍一樣靈活的舌毫無顧忌地溜進去,吹響了戰鬥的衝鋒號。
下午五點,楊軒從警局下班後就趕往了醫院,雖然他聽張彩說有其他人在照看向柔,但是他還是要儘快過去。
到了病房裡,出現在楊軒麵前的是兩個漂亮的女生,一個長相溫和,看起來很好相處,另一個長相則很高冷,看起來嚴肅且正經。
楊軒禮貌地跟她們打招呼,道:“你們好,我叫楊軒,接下來換我來照看向柔吧,辛苦你們了。”
“沒事,辛苦的倒是你們,不僅要工作還要抽空來照看她,不如這樣吧,之前我和張彩警官說過,向柔的住院費用由我承擔,那,我明天請個護工來照看她吧。”路惟提議道。
“啊?這個……彩姐也沒有跟我說過呀,還是算了吧,過幾天,我們會把她安排到我們警局的小宿舍去,剛好彩姐的房間裡還有一個空床位。”
“是嗎?那樣子的話,也可以,還有,你們放心吧,這件事我會插手的。”從自己目前得到的情報來看,楊軒和張彩真的是很拚命地在為向柔做些什麼,因而她向他們保證道。
如果可以的話,路惟會想把張彩和楊軒都邀請到自己的小團隊裡,護身符求真社不對外招人,所有的人員都是路惟四處挑選的正義使者。
“可對方是單立文……”不是楊軒不相信,而是他知道單家的背景有多大。
上一個警局局長是單立文的靠山之一,秦微奈的案子差點被壓下去,就是他乾的好事,因為這案子牽扯到了單立文。
結果,這位局長倒台了,雖說是因為政鬥,被對手搞垮下台,但多少也是個好消息。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既然我能保證,那肯定是有把握的。”路惟自信地說道。
楊軒沒辦法,隻能點點頭,選擇相信路惟。
兩天後,單立文和馬成龍他們果然被保釋出來了,兩個人繼續在欲仙閣裡麵飲酒作樂。
“看吧,我就說我沒事,這種事情,老子可沒少乾!”單立文坐在沙發上,右手摟著方茴,左手端著酒杯,他驕傲地抬頭跟在包廂裡的其他人高調說道。
“不愧是我們的單哥,太強了,各位說對嗎?”外表看起來像書生一樣的人,正是路惟同父異母的弟弟馬成龍,他完美的繼承了他父親的外表基因,然而內裡卻根本比不過他的父親。
“對!單哥萬歲!”
“萬歲!”
“讓我們敬單哥一杯,慶祝單哥回來!”
“單哥,歡迎回來!”
包廂裡的人都在附和馬成龍說的話,紛紛舉杯慶祝單立文平安回歸。
被眾星捧月的單立文,心情特彆好,他就喜歡這種,“好了好了,各位安靜,接下來都自己去玩吧。”
“好!”
“單哥哥,我剛剛說的,你能答應我嗎?”
單立文笑眯眯地看著方茴,心中忽然有了一計,“可以啊,不就是把向江帶出來嘛,作為交換,你去替我殺了蘇幸,如何?”
這個女人,真當自己傻子嗎?我再怎麼色,也不至於色令智昏啊,單立文在心裡默默的吐槽道。
“啊?我、我不會殺人呀,單哥哥,我真的不會殺人。”聽到單立文要自己去殺人,方茴的表情很是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