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這個醉生夢死,處處洋溢著曖昧和□□的場所,還有那充滿挑逗意味的歌曲,凡是所謂“正派”的人,都對這些事物避之唯恐不及。
4個女金領卻沒有常人的那種排斥感,反而很喜歡這場所,如果沒有□□和墮落的氣氛,她們還不想來了。
她們一齊站在酒吧門口,似乎在計劃著什麼,雙腳欲踏進但未進。
“小晴,今晚該是你好好展示功力的時候了,快讓我們瞧瞧你的厲害吧,我都等不及看了。”冷羨霜邪魅地笑著,一臉壞壞的表情。
“你們等著驚訝吧,清純的魅力可是無敵的,我要讓那些臭男人今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艾晴順了順飄逸清香的長發,水光瀲灩的鳳眸半眯起。
“菀,好不容易又是個周六之夜,你不想好好刺激一下嗎?”冷羨霜“關切”的問道。
夜菀沒有出聲。
“好了,我知道那些男人你都看不上眼,這點倒和我一樣,寧缺勿濫。”冷羨霜無所謂地鉤住夜菀的肩,“你真是的,總擺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那些男人早晚被你凍死。”
“你在白天不也和我一樣,冷大醫生?”夜菀故意逗著冷羨霜。
“白天那樣是我特意裝出來的,這才符合我堂堂心理科副主任醫師的職位,哪能對人都笑臉相迎?”冷羨霜把雙臂環在胸口,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根據我的經驗,男人在床上時的身體遠比他們在清醒時候說的話要誠實。”
東方蕭榆又脫口而出一句經典名言。
眾人:“……”
“雖然說得挺有道理,不過你這位大作家寫了那麼多愛情小說,卻連一次真正的戀愛都沒經曆過,這也太諷刺了。”夜菀毫不留情地挖苦她。
“這有什麼問題?我寫愛情小說並不代表我相信愛情,但這世界上憧憬愛情的癡男怨女多得數不清。我用自己的小說滿足他們的幻想,他們再用腰包裡的鈔票養活我,各取所需,有什麼不好?”東方蕭榆也難得較起真來。
“你們彆浪費時間了,難道忘了我們來這得目的?”艾晴再次順了順到肩的秀發,準備好“獵草”行動。
“你都28歲,不小了,還裝純情小女生,惡不惡心?”冷羨霜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