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心虛的打著哈哈,“我還喜歡你呢,怎麼能叫脫粉呢?”
黎天冬翻了個白眼,“不叫脫粉叫爬牆是吧?”
“嘿嘿,也沒有啦”,王芸很尷尬,不說出來你還是我的好牆頭。
沈曉曼拆台,“沒有個鬼哦,我還不知道你,換牆頭老快了。黎先生還算是時間長的,畢竟都快一年了。”
黎天冬習以為常,滿不在乎的說:“了解,了解,世間牆頭千千萬,總有下一個等著你去喜歡。”
長情的粉絲總是隻有那麼幾個,有流向其他明星的粉絲,就有從其他明星那兒流來的粉絲。
元朝暮聽著王芸他們丟臉的談話,有點哭笑不得,我就拿個東西的功夫,王芸你的底兒怎麼就都漏光了。
隻好上前:“你們等會兒打算乾些什麼?是要一直在這兒聊天嗎?”
段權印說:“我是一直打算在這兒躺著吹海風的,天冬今天下午要學衝浪,不過天冬剛剛已經學了好幾個小時了。天冬,你應該也累了吧,要不先休息休息,明天再學吧。”段權印前麵的話是在回複元朝暮,後麵的話就是詢問黎天冬了。
黎天冬也差不多學會了,他就不太在乎地聳了聳肩膀:“好。”
於是幾個人便躺在折疊床上互相了解了一下對方,聊了聊天。
聊天的時候元朝暮知道了黎天東和段權印都是北京人,是一塊兒長大的好兄弟。
段權印靠著家裡麵的房租和股份分紅這些年一直在天南海北的吃喝玩樂,拍些旅途中的照片兒,是個小小的旅遊博主,倒也講了不少旅途中發生的趣事兒。
黎天冬和段權印也知道了沈曉曼是咖啡店老板,元朝暮和王芸是公司高管,都是上海人。
黎天冬打趣道:“元小姐這種投資大佬如果是個普通公司高管的話,那我們這些普通人就更沒法見人了。”
元朝暮抿唇微笑,“慚愧,我都是靠祖上蔭庇,比不上黎先生自力更生。”
王芸打斷他們的互相客套:“你們乾什麼稱呼的這麼官方啊,又不是在開什麼重大的會,直接稱呼名字好了。”
王芸問黎天冬:“你打算在這邊玩多久啊?我們明天要不要一塊遊玩啊。”
元朝暮連忙在黎天冬回答之前阻止:“王芸,還是不要了,天冬的身份有些特殊,一起玩的話會給他帶來麻煩的。”
元朝暮知道王芸有時候是有些人來瘋的,但是黎天冬的職業實在是不適合和他們一起遊玩,如果他們要是走的太近了,被拍到傳緋聞的話,對黎天冬可能會有些影響。
黎天冬也自覺保持了對女生的距離:“哇,你不要害我啊。要是被拍到了,指不定有些人說我海南度假左擁右抱,解釋都解釋不了。”
黎天冬先是做了一個誇張的遠離動作,然後就一本正經:“而且我可能要工作了,明天工作室的人就到了,他們要拍很多vlog,以後可以放在微博上。”
王芸表示理解:“了解了解,你們這些當明星的就是會糊弄我們這些粉絲,淨會發些存貨來打發我們。”
黎天冬叫冤:“這平時的時候要拍戲,每天都快要累死了,哪有精力拍視頻啊。”
王芸:“嗬,我追你的時候早就弄清楚了,你家裡麵不缺錢,基本上都不接廣告,綜藝接的也少,你肯定比其他人多出好多時間,就是不想拍照片和視頻,你就是懶。”
黎天冬睜大眼睛反駁:“你還是不是我粉絲啊?居然敢這樣說我,唉,吾粉叛逆傷透吾心。”糟糕,居然遇到一個如此了解他狀況的粉絲。
王芸冷笑道:“呸,我不是你的粉絲,我早爬牆了,你在我這兒都不算什麼了。”就你這樣的還想糊弄我。
黎天冬隻好裝模作樣的捂著心口叫心好痛。
元朝暮笑看著他們你來我往吵吵嚷嚷的。
看著黎天冬被王芸傷害的可憐樣子,忍不住出來勸和:“好了,王芸,放過天冬吧,他已經被你說的開始心痛了。”
吃完晚飯後,段權印趴在酒店裡的床上,疑惑的問黎天冬:“天冬,你今天怎麼居然請女粉絲吃飯了?這樣應該不太好吧。”
黎天冬舒服的靠在了床頭櫃上,詫異地問,“怎麼你沒想起來元朝暮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