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真的痛夜鴉感覺現在眼前模糊，他現在的每一次揮刀靠的都是肌肉記憶。

望著數量減少到不多的亡靈軍，夜鴉振作精神重新提刀而上，動作從一開始的遊刃有餘到逐漸麻木。

哥譚的夜晚即將結束，天邊的黎明即將劃破黑夜，戰場上獨留夜鴉和亡靈軍隊長。

兩人身上的掛了彩，夜鴉相對來說更慘一些，在加上血契的反噬夜鴉的臉上爬上了紅色的紋路，顯得格外妖嬈，兩人卻都毫不在意，互相凝視對方。

亡靈軍隊長背靠黎明光陰看向夜鴉，他並不著急和夜鴉動手，反而如同老友一般平靜的看向夜鴉。

“你的狀態變差了”

夜鴉隻是笑笑，看向亡靈軍隊長身後的黎明。

“是啊，亡靈之氣我沾染了太多，在多一點我怕我就熬不住了。”

“值得嗎？”亡靈軍隊長他也不知怎麼的，對於夜鴉他總有一種熟悉感，但他不知道因為他隻要當亡靈軍隊長的記憶。

夜鴉聽著熟悉的問題釋然一笑，將本體收回虛空，伸出手摸向逐漸升起的黎明，深吸一口氣。

“害，值得，我喜歡看這世間萬物，我和彆人約定好了。我還沒有替他們看到呢，我不會讓亡靈之氣吞噬我的。”

亡靈軍隊長看著快要大亮的天空，和夜鴉說出最後的忠告。

“你好自為之，如果你被吞噬了我們會不惜代價來清除你。”

亡靈軍隊長話音剛落，便消失在最後一絲黑夜退去前。

夜鴉任由陽光打在自己臉上，一口血噴出，血契的反噬和亡靈之氣兩者的副作用頓時在夜鴉身上顯現。

夜鴉露在外麵的皮膚上開始出現紅色的紋路，眼底有嗜血紅光閃爍。

夜鴉忍著巨疼，閃身到布魯斯麵前，趁眾人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一把扶住布魯斯的臉頰，一下子吻上布魯斯的雙唇。

布魯斯感受到唇上的炙熱，在夜鴉沒有吻上了之前，他就感覺自己身上隱隱作痛，他感覺身上有一種紋路正在生成。

那種痛是來自於靈魂，布魯斯覺得這就是夜鴉和君度所說的血契反噬有關，他剛將傑森放在迪克的懷裡。

他看著夜鴉狀態，布魯斯剛想要擼起袖子看看自己身上是否出現和夜鴉相同的紋路時。

布魯斯便想到了夜鴉所說的緩解反噬的解決方法信任，體 液和愛。

信任，蝙蝠俠無法相信一個對於哥譚有潛在危險的人，他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體 液和愛，布魯斯可以，他是哥譚的花花公子，哥譚的娛樂報一半都是靠布魯斯的花邊新聞養活的。

夜鴉既然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在加上血契的反噬他們倆少不了，體 液交換，而且布魯斯可以愛每一個美人，這樣他可以解決血契反噬。

他可以把夜鴉放在明麵上成為布魯斯的戀人，他也可以省去找彆人演戲的時間，還可以監視夜鴉，互利互惠。

思緒收回，布魯斯望向夜鴉，冰涼的手附在自己臉上，炙熱的唇覆蓋著自己唇上，他感覺身上的疼痛緩解，而夜鴉臉上的紅紋逐漸便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