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幻影旅團的八號。
是的沒錯,我就是那個傳說中被揍敵客家的現任家主席巴·揍敵客作為暗殺目標乾掉的倒黴蛋八號蜘蛛,狗富堅至今連個鏡頭都不舍得給的八號。
嗬,這老小子竟然為了區區二十億戒尼追殺我。
在意識到被人追蹤,且那人實力遠高出我許多之後,我奮力往庫洛洛身邊禍水東引逃竄了近一個小時,最終還是放棄了逃跑。
咬咬牙轉身開啟大招衝向這個對我窮追不舍的男人。
好死不死庫洛洛此時正在另一個城市,據說在找什麼寶藏絕跡圖書之類的東西,距離我實在太遠,我隻得自求多福,獨自麵對。
而我也的的確確是真的乾不過這個中老年金剛芭比———畢竟我隻能算是旅團裡的吊車尾戰五渣,打不過他我也很絕望。
團長,我真的儘力了。
在硬抗了席巴毫不留情的兩次大招外加無數次平A之後,我在他那完全算得上稱讚的目光下,極有尊嚴(自認為)的領了盒飯。
娘的,我還沒看夠庫洛洛那張人畜無害的池麵臉呢!
到底是哪個買&凶&殺&人的魂淡要謀害妾身?
我自認為生平沒有乾過什麼得罪人的事情,雖然有跟著旅團的大家一起燒殺搶掠,但是先動手的是其他人啊!要報仇也得找其他成員吧,為什麼隻殺我一個?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嘶,說到得罪人……
我突然想起來了。
前兩個月倒是有一個富二代在我麵前口出狂言說要包養我來著,然後我當場幫他取掉了那條不會說話的舌頭瀟灑的離開了。
窩尼瑪!
我恍然大悟。
是那個該死的富二代!!可惡啊,早知道就把他殺了算了。
再見了團長。
再見了旅團。
如果有下輩子,我還當蜘蛛。
如果有來生,我一定要找到那個該死的富二代,把他抓起來送給飛坦當刑房的試驗品。
不過話又說回來,揍敵客家祖傳的暗殺技術真不錯,真不愧是世世代代的殺手世家啊,真專業。來世要是有暗殺業務就找他們吧,希望到時候他們能看在這一世我死在席巴手上給我打個折。
臨死前我留著兩條寬麵條淚這樣想到。
不過話是這麼說……
我明明應該已經死翹翹了,可為什麼我還能有意識呢?
耳邊環繞著海水拍打地麵發出的“嘩啦嘩啦”聲,淡淡的鹹濕氣味讓我不禁皺起眉頭。
睜開眼睛躺在地上望著星光閃爍的夜空,那該死的月亮晃得我眼睛生疼。
咦,什麼時候流星街附近也有這樣乾淨的天空了?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想直起身來看看是什麼情況,卻“咚”的一聲從高處摔到了木質地板上。
“嘶,一袋!”捏馬,屁股都要摔成八半了。
………
“剛剛那是什麼聲音?”
“敵襲嗎、還是有小偷!!?”
”納尼!快去告訴船長!”
“你們幾個跟我去那邊看看!”
………
看樣子是動靜太大被人發現了。
糟糕,得走了。
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從地板上爬起來的時候,我突然愣住了————老娘胸口上被席巴開的那兩個大洞哪兒去了?
記得那會和席巴乾架因為被一拳揍翻在泥巴地滾了好幾圈,裙擺還染上了大片的血跡和灰塵,讓我整個人看起來都像是被壯漢拖進巷子裡輪了百八十遍一樣慘不忍睹。
而此時的我依舊穿著自己咽氣的時候那身晦氣的白袍,異域風的絲綢和薄紗質地露臍上衣和曳地長裙,但奇怪的是,衣服上竟然沒有粘染一絲汙垢。
一身與往日沒什麼分彆的素白衣袍潔淨如雪,不止一次被信長吐槽像從電視屏幕裡爬出來的伽椰子。
明明他還在武士服裡麵穿防走光的貼身肉色打底短褲呢,憑什麼質疑我的衣品,可惡!
姐的身材依然前凸後翹,黑色大波浪長發飄逸有光澤,唇紅齒白,皮膚白皙吹彈可破,儼然是一個活蹦亂跳的妖豔賤貨,怎麼看都不像是跟人拚死大戰了三百回合的樣子。
所以,這是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席巴的念能力會有這種把人拉進彆的空間的力量嗎?我為什麼還活著甚至毫發無損,難倒他不想殺我嗎?我是在做夢、中幻術了還是說我隻是單純被揍飛了?
我的腦子裡不斷湧出亂七八糟的推測,但最終都被一一否決。
且不說那金剛芭比對我次次出手都用殺招,就單憑揍敵客家族暗殺業務的專業水平和近乎變態的信譽度來講,他一旦接受委托,就不可能讓我活著。
一邊想著各種可能性一邊快速在各個房頂穿梭,漸漸遠離了剛剛那些慌亂嘈雜人聲的源頭。
找到一個建築物的製高點眯起眼睛俯瞰整個陌生的環境。
大街小巷燈火通明熱鬨非凡,這片陸地也並非一眼望不到邊,不遠處與大海接壤,無邊無際的碧藍大海環繞著這個小島。
我更加迷茫了。
明明上一秒我還在流星街附近,那裡彆說是海了,連條臭水溝都沒有。
我否定了自己是主動來到這裡的猜想,畢竟我清楚的記得被席巴殺掉的場景,那絕不是做夢。
最終我認為自己應該是無意識的被某種力量送到了這片四麵環海的島嶼。但最令我匪夷所思的是,我身上的致命傷竟奇跡般消失了,甚至連衣服都是嶄新的,絲毫沒有打鬥痕跡。
奇怪。
太奇怪了吧?
沒死確實很幸運,但我要怎麼回到流星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