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旅團的第二十二天 紅發海賊團……(1 / 2)

紅發海賊團這幫人有病吧??!

光頭海賊船上的幾個海賊感到一陣胃痛,麵如菜色。

他們已經被迫像查戶口一樣詳細的說出了自己的生平閱曆、家的住址和門牌號,就差連今天內褲穿什麼顏色都被問出來了,但紅發海賊團這些人好像並不打算就此罷手,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這些混蛋到底想乾什麼!!

與其這樣精神折磨,倒不如直接轟他們一炮來的痛快啊。

“內什麼、我們,我們就是出門渡個假,也從來沒有乾過什麼壞事,您您您要不然行行好放我們走吧………”光頭小心翼翼的開口。

是啊是啊,快放我們走吧————

其他幾個海賊紛紛點頭如搗蒜。

天地良心,他們是前兩天剛成立的新人海賊團,連海賊旗標誌都是早上剛畫的,油漆都還沒乾。

怎麼就倒了血黴能一下子碰上四皇?

遇上就算了他們船上還全特麼是神經病,也不乾仗,一來就像居委會老大媽一樣拉著他們問東問西。

這年頭當個海賊,出海撞上四皇就會被拉住強製嘮嗑?

救命,太驚悚了。

他們寧可這次碰上的是海軍。

辮子男聞言,不動聲色的望了一眼娜塔莉離開的方向,對黑頭巾乾部搖搖頭。

戴黑頭巾的乾部會意,粗聲粗氣道:“怎麼,跟你們聊聊天都不願意嗎,是不想給我們麵子?”

雷德號上以疤臉海賊為首的海賊應和著麵露凶相,作勢要掏出家夥事。

光頭急了,抬手將一個瘦瘦小小的黑皮船員扯到麵前:“我們哪敢啊!這位小哥、不,大哥,我船員說他尿急!讓他上個廁所總行吧?”

被推出來的黑皮海賊欲哭無淚,話都說不利索了:“對對對、我,我很快的,就一分鐘…”

耶穌布眉毛一擰,毫不留情:“憋著!不準去!”

“或者你就在這解決吧,我們都是男人,不介意的!哈哈哈哈哈哈———”

辮子男一句話引得雷德號上的海賊笑的極為放肆,一群凶神惡煞的海賊看起來像在調戲小姑娘似的。

黑皮真的要哭出來了。

操,這幫喪心病狂的變態!!!

光頭海賊團幾個海賊認命的閉上了眼,在心裡默默流淚————

他們甚至還沒來得及看一眼新世界,今天算是要栽在這裡了。

我站在空無一人的海賊船後方甲板上,兩隻胳膊下夾著兩個裝得鼓鼓囊囊的麻袋,掂了掂,不小心裝多了,還挺沉。

找準角度,乾脆利索的以一個類似“在生活的暴風雨中艱難前行”的表情包姿勢跳上了小船。

突如其來的重量使得船身晃了晃,四周濺起了水花,船側吃水線明顯下降,小船看起來承擔了不堪承受之重。

當我哼哧哼哧劃著船從兩艘海賊船一側悄悄經過時,仰頭就看見了辮子男和其他人笑的近乎扭曲的臉,笑聲不絕於耳。

咦,他們好像聊的很開心嘛。

原來光頭海賊團的海賊出乎意料的都很友善啊,大大的好人。

糟糕,我的良心突然有點痛。

雷德號的另一側放下了台階,我將船上的麻袋扛起,看著不遠處剛從副船長室走出來的紅色腦袋,眼睛一亮。

我朝他輕聲喊到:“香——克——斯!!這裡這裡————”

沒想到紅發居然真的聽見了。

他回過頭,盯著我在的方向愣了一秒,隨即立刻踏著小碎步跑了過來。

長臂一撈,將我肩上的麻袋扛起。

壓在我左肩的重量頓時消失,身體都變得輕飄飄的,他猶有空閒的手腕動了動,示意我把另一邊的東西也給他。

我聽話的將肩上的另一隻麻袋重放在他的肩頭。

紅發腰背挺直,襯衫袖子下的肌肉因用力而拱起,擼到一半的袖口漏出的半截手臂繃緊肌肉勻稱,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扶著麻袋,青筋微微暴起。

就算單手扛著兩隻這麼重的麻袋也絲毫未見吃力。

嘶。

該說不說,這家夥有時候真的會突然帥住我。

“這是什麼啊?”他笑嘻嘻的問。

“噢,這個,”我回過神,“是對麵海賊團送你的見麵禮。”

紅發驚喜道:“哎?真的嗎,他們人真好啊!都送了些什麼?”

“亂七八糟什麼都有吧。”

藏寶圖,現金,古書,看起來不錯的鑲鑽短刀,懷表………嗯,還有醬油。

“有酒嗎?”

他滿眼期待,彎腰將兩隻麻袋輕輕放到甲板的角落。

我將左手邊的麻袋扯開一個小口,翻找了一會,掏出幾隻看起來就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玻璃瓶遞給他:“有的哦。”

“真的有啊!太好啦!”

船沿一側的辮子男幾人在注意到身後的異響後總算肯放過光頭海賊團那幾個可憐兮兮的海賊了。

疤臉海賊撓撓屁股,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一個離譜到家的理由。

“哎呀,我們有點餓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各位,跟你們聊的很開心哦!”

我被他逗樂了,你說這話之前好歹先把嘴邊的食物殘渣擦乾淨啊。

對麵光頭海賊團幾人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他、他說什麼?

可以結束了…?!

太好了!!!

光頭船長兩隻手掌相互磨蹭著,堆起一個職業假笑,剛準備說點什麼恭維的話,抬眼就瞅到對麵船沿上忽然冒出來的一個白色身影————

少女漆黑的卷發及腰,明眸皓齒,笑的跟朵花兒似的,蔥白的指尖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度。

天哪,卡密撒嘛在向他們招手啊!

光頭和船員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