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溫實末隻好陪著她喝了。
她還是醉了,走路搖搖晃晃的,溫實末生怕她摔著,就把兩手張開跟在她身後,生怕她摔著。
年世蘭突然轉過來說:“你!你以後不能去塞外打仗。”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去塞外打仗?”溫實末好笑的問
“因為,因為...你要是死了我打誰去了。”年世蘭口是心非的說。
溫實末有些失望,不過他還是很高興的,至少她是離不開他的。
看著懷裡不省人事的年世蘭,溫實末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晃了晃年世蘭的身子“喝了那麼多酒,渴不渴,我去給你倒杯水好不好?”3
“不好...不好...你陪我去抓螢火蟲嘛。”年世蘭撒嬌道。
溫實末帶著年世蘭抓了大半夜的螢火蟲,一隻也沒有抓到,每次快要抓到的時候年世蘭就會去搗亂不是嚇他就是扯著他的兩隻耳朵氣呼呼的說:“溫實末!你怎麼能抓螢火蟲呢,你怎麼這麼不愛護小動物,嗯?”說完就上手打他。
“我錯了,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抓了。”溫實末暫且不跟這個小酒鬼計較。
“嗯~認錯的態度不錯,我這次就原諒你了,下次不許了啊!”說踉踉蹌蹌的扯著溫實末的耳朵吵著要回家。
溫實末一邊陪著她鬨一邊護著她。
最後,溫實末背著年世蘭回家。
年世蘭趴在溫實末的背上輕輕地說:“你要是死了,我怎麼辦?誰陪我,我就沒人陪了。”
聽著背上的小人呼吸聲漸漸重了。他才緩緩開口。
“我不會離開你,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隻要你需要我就一直在。”溫實末用著隻能一個人聽到的聲音。
“我不會離開你,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隻要你需要我就一直在。”溫實末用著隻能一個人聽到的聲音。
此刻,溫實末多想時間定格在此時。無憂無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