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蘭不解的看著溫實初。
“家弟是個很單純的人,他也是認死理的人。愛了就會愛到底。我不會反對娘娘和他的感情的,但如果要是您傷害他,我溫某人到時候可不會管您是年家大小姐還是華妃。”
看著平常溫文爾雅的人突然轉了性子,年世蘭楞好久。
溫實初知道年世蘭聽懂了,都是聰明人沒必要彎彎繞繞。
“娘娘如果有了身孕就放過家弟吧,家弟是個一根筋的性格,我不希望他在感情這方麵這麼難看。我溫家雖然不是什麼大戶人家,但也絕非普通人家,城裡城外有那麼多好姑娘,我相信總會有一個讓家弟心動的。”
“多謝溫太醫提醒,我會放在心上的。”
“麻煩娘娘了。”
等溫實初走了年世蘭愣了好久,卻遲遲不敢打開那封信。
那封信就像家書一樣,遠方的丈夫給家中的妻子寫信讓她不要擔心自己的安危,自己好的很,倒是妻子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淚水從年世蘭的眼中奪眶而出。她知道自己對不起溫實末,溫實末那麼相信自己,自己卻有了身孕。
溫實初的警告就在耳邊回繞,溫實末的聲音也在耳中回繞。讓她遲遲不敢打開這封信。
就算看了這封信又能怎樣,什麼都改變不了,隻會徒增煩惱。
年世蘭煩躁地把信塞到了嫁妝盒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