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那個丫頭看奴婢要下水,大老遠就喊,讓我彆下水了。”
“這倒是像那丫頭的性子。”
“哈哈,確實,毛毛躁躁的。”
“那丫頭雖說心大了些,但是沒什麼壞心思,跟浣碧不一樣。”
“浣碧嘛?奴婢也覺著這丫頭不簡單。”
“算了,不說這些了,你拿著這個帕子去洗洗。”
“好。”
“等一下。”
年世蘭越看這個帕子越看越不對勁。
“這個帕子是你在湖中間瞧見的?”
“是浣碧瞧見告訴奴婢的。”
“真是奇怪,你都不知道那帕子的細節,浣碧怎麼會知道呢?”
“巧合吧,浣碧那丫頭本來觀察的就仔細,再說了娘娘平時都在用那塊帕子,浣碧可能早就記住了吧。”
“也是,那丫頭本來觀察的就仔細,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娘娘彆想那麼多了,奴婢幫您去把帕子洗了。”
“洗完就拿到屋裡用火盆烤著,彆拿到外麵曬了。”
“是。”
“彆忘了,一定拿到屋裡頭,不然到時候不知道又被誰給摸去了。”
年世蘭不放心,又交代了一遍。
雖說頌之都沒懷疑浣碧,但年世蘭還是有所懷疑的。
平時她很少拿出這塊帕子,拿的時候也隻是隻有頌之在的時候才會用,浣碧怎麼就記的這麼清楚?
年世蘭越想越不對勁,但是這個帕子的來曆不能對旁人說起,就算有再多疑問她也隻能憋著。
可是他的那塊帕子又怎麼會在那?他還活著?還是說也是彆人故意為之?
年世蘭的心裡有太多個不確定了。